”
陛下不仅知道他,还在勉力他,言辞里颇有欣赏之意?
在一片钦羡的目光中,荀嘉最后那丝若有若无的惆怅也没了,心脏狂跳起来,胸腔里顿时盈满了兴奋感,愈发坚定了要刻苦用功的念头,激动地应声:“是!学生必不辜负陛下期待!”
陆清则:“……”
真有你的,宁果果。
宁倦说完了话,便回身再次牵住陆清则:“没什么事了的话,就随朕回宫吧?”
陆清则这次没再抽开手,回头朝扭曲的几个学官颔了颔首,又对监生们提醒了声:“都别呆着了,去用午饭吧。”
便跟着宁倦越过众人,并肩离开了国子监。
身后不免议论纷纷,不过大多是一些“帝后感情真好啊”“我要有那么好看的媳妇儿我也……哎哟你打我干吗”“白痴你不要命啦被听到脑袋还要吗”的声音。
陆清则睨了眼宁倦:“安心了?”
宁倦面色自若:“什么安不安心的?我只是来接你回家的而已。”
俩人坐上马车回了宫,当晚,皇帝陛下没能享受到本该有的美好夜晚。
在国子监里脱下披风给陆清则,吹了半天寒风,导致宁倦破天荒地生病了。
……有些话是真的说不得。
皇帝陛下年轻力强,身子骨健朗,从小到大就没生过几次病,顽强得很,像风寒这样的毛病就更少了,是以来势汹汹,病来如山倒,倒在陆清则怀里,差点烧昏过去。
陆清则面色镇定,紧急命人去将刚躺下的徐恕带进了宫里。
徐恕被打扰了好眠,满腔的牢骚,但乍看到宁倦这样子,也吓了一跳,抹了把脸醒神,把脉过后,又给宁倦施了针,写了张方子:“还好,问题不是太大,陛下跟你不一样,身体底子很好,按着方子喝几天就好了,咳嗽可能会延绵几日,这几日别再吹风着凉了——不过陆大人,我实在好奇,陛下是怎么着凉的?”
这宫里还有人敢让皇帝陛下着凉?
宁倦昏在怀里的那一刻,陆清则担忧得心率都有些失调,多少算是体会到了点往日宁倦看着他昏过去的感受,这会儿心跳才缓了点,冷然道:“……他作死。”
徐恕啧啧两声,看这样子,也不多问了,又吩咐了几句,收起医箱回去睡觉。
徐恕施针之后,宁倦的情况好了些,也没那么发烫了。
以往病床上躺着的都是陆清则,这会儿却是宁倦,陆清则坐在床边,握着宁倦一只手,看着那张布满了病态潮红的俊脸,有点颠倒错乱之感。
厨房煎的药还没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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