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心安理得的交给时间磨平。但懵懂无知的青春期只有屈指可数的那几年,他们其实没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她坚定地认为他自命不凡,瞧不上这个同一屋檐下不得不见面的jiejie。当姚简捏着五中录取通知书撕个粉碎背上行囊和父亲远走时,她报复性地想,姚述应当会很雀跃。
所以她抱了母亲,抱了meimei,轮到姚述,她生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从狭窄幽深的门廊转头望去,遥远处的姚述双眼肿着,外面红了一圈,朴素地站在那儿,孤零零的显地孱弱可怜,他跟她说再见,好像一夜都没睡。
姚简这才感觉到凄凉,那是她第一次在想,姚述是不是也会伤心?
很多事情她不问就不会懂。
洗澡水氤氲升腾,隔着包裹住花洒喷头的玻璃门姚简用温水冲刷身体,从他嗫咬的脖颈开始,双手沿着姚述留下浅浅齿印的肩膀向下划去。他咬她,像要报仇雪恨似的,还她在失神时咬他手指的仇。姚述哀怨地咬在她肩膀和腰侧,姚简摩挲着滑地似扑了石灰粉般的身体,放空般闭上眼睛。
滑开玻璃门,姚述如影随形,替代了她冲刷自己的手掌,用唇齿摩挲她被打湿的身体,姚述长大了,他的体魄和他唇齿都不同往日。原本那张经常用来和她斗嘴,将她气得七窍生烟的唇,如今吐露的却是收敛的卑微的喘息。
姚述叫她jiejie,有时省略叫单字,令本无意义的字句蒙上暧昧的剪影,连他叫她的称谓都充斥着隐忍暗涌的欲。
抵住洞口的roubang借温水暖烘烘地探进花xue用力一顶,她站在浴室双腿并拢,背已被按在墙面,背后翼骨被姚述用手掌罩住,和他面对面。
他额顶渗出层层细汗,roubang青筋毕露凸起边缘在不住地剐蹭着她xuerou里因紧张而紧绷的褶皱,愈是剐蹭汁液就愈是丰饶,裹住姚述roubang的xuerou贪婪地吸吮着绝不轻易放开他。
姚简撑得难捱,闭紧双眼,微微张开露出齿贝的双唇则被花洒喷薄而出的温水冲刷着,挂上几滴水珠,霎是动人。姚述低下头欲吻,姚简有感知般别过脸去,双唇亦蓦然紧闭。
姚述苍凉地笑笑,没所谓,她又不是第一天躲他,只是心像被针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