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秒后才想到那汁液名为爱液。
令她干呕的东西又令她发情。
不许姚述发出任何声音,不许他看她,立下了诸多严苛条件,唯独忘记不许姚述动手。
她那时在实cao方面对koujiao还一无所知,到姚述恪守规则却情难自禁地按住她的脑袋深凿roubang时,姚简坚持了五秒有余。深喉对喉管的剐蹭持续加强,顶得她喉咙又痒又痛,姚简于是使劲儿地拍打姚述的腿根才终于在窒息中解放出来,跪在地上孱弱地咳嗽。
枕头倒地,姚述的脸裸露出来,他跳下床说我去拿眼罩,然后为她遮住所有不堪,在不间断地练习后姚简对深喉颇有心得。只是每次深喉结束再度吐出roubang,总是不能自控地鼻尖发红泪眼婆娑。
随后姚简便向失重般被姚述提着腰跨坐在他身上。
挺立已久的roubang上罩了层套子,紧贴着她的小腹。姚述捧起她紧实的两瓣屁股,姚简这才哼唧着留着涎液想借腰腹力量逃脱,却在即将逃脱时被姚述扣回roubang上,褶皱湿润的rouxue顷刻饱腹般鼓起。抽插的速度算不得快,只是不断地taonong。
就这么cao了好半天,姚简终于发觉事情不对劲。
温柔的抽插能尽量令透亮的爱液顺着roubang形状滚落,姚述捧着她的屁股将他身子往自己方向送,抽插幅度和缓,她还以为是他今晚发了善心不准备过多折磨自个儿,若不是姚述的指尖沾湿yin液后向她菊xue探去,姚简还被他蒙在鼓里。
她只能如临大敌地抬起屁股再狠狠往姚述身上坐下去,耳侧听到他被她夹的需要长舒口气,这才有躲过一劫的感觉:“我不玩的——姚述——不许碰我屁股——”她说话断断续续。
说话间一手搭着姚述的脖颈一手卷起裙装露出啪啪作响的交合处,每每她打着转狠坐都能感到内里褶皱在被不断扩张,主动的滋味儿确实不同凡响,姚简汁水混合汗水下体不住绞动,只为了让姚述断了念头:“你想找谁玩那个我管不着,别碰我的。”
谁料连坐了十来抽,原本已扩张的褶皱内xue居然反弹似的重新收缩,未能预料到的姚简再次狠狠地骑乘,却不想这一次腿根旋即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