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感一夕迸发,姚简感到身体最后一点儿气力也被抽走了,旋即身体发软。宾馆里有面全身镜,正对床尾,姚述揽着她窈窕的腰肢来到镜子前。
她感到后颈发烫,能听到他难以自拔的粗重呼吸,像他带她去看海豚的那一天。这种类似预告的呼吸声,代表着姚述对她难以启齿的情欲。
坐在姚述怀里腿呈M状张开,镜子里姚简别过面颊,唇角锈气斑斑的鲜血气味在她鼻尖蠢蠢欲动。
姚述如饥似渴地把她的形状映入眼底,望着镜子里她无毛粉嫩的rouxue,极富弹力的软rou正抖动着。一旦埋入一根手指,rouxue周边纤秀透明的绒毛便被刺激地挺动,如同熟透的白桃,桃芯软嫩多汁,随手指抽送而愈发软烂。
姚简的胯骨则在他抽插几十来下后,不由自主隐隐地迎合着姚述的手指。
他小心翼翼:“很舒服么?”
听到他这么问,姚简如有雷击似地脊骨生电,像被拆穿以至于恼羞成怒。她站起身来快步走向大床,随手抓起地板上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裳,连文胸都来不得穿,匆匆拾起毛衣往自己身上套。
坐在床边刚把毛衣套在头上,两只袖子还来不及穿好,就感到脚踝被攥住,随即身体失重,栽进大床里。
“滚呐!”她的脸撞进枕头里,凌乱的被单彻底滑入地板,她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底。有什么暖烘烘地罩上她的股沟。
牙膏清甜的草药香湿润地沁入姚简汁水浓郁的rouxue,yin水外溢乃至醇厚近似油脂,他的唇齿成为她专用的储水器具。
她说我要回家!一点也不舒服!别舔了!姚简重复了很多遍要回家,音调由高到低,直至啮声耳语般把声音都嵌进枕套里。
仿佛身体内的水分都要被他卷入喉腔,姚简周身过电打着激灵,要脱水了般嘴唇干涩,头脑干涸无法思考。
厚实的浅色马海毛毛衣还堆积在脖颈,护具似地保护着她涎液汹涌的喉管。她双臂也被拉扯不动的毛衣固住,无能为力地抗拒。
像报复她口不对心:“你不是不回家么?”
湿润的舌根忽而被一处坚硬的烙铁似的东西替代,姚述一手捏着她极富弹性的臀rou,一手握着roubang炽热的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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