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黄三”便也回口:“你这无赖,又来坏我生意!小娘子不要理他,他便是看我生意好才来乱说话!”
秦桑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谁讲的是真话,只好谁都不信,走开去了。
第二道门已是极限,门里面的人倍于外头,走在其中,脚都着不了地。几人便徘徊在第二道门外,问了好几家铺子的价钱,做了点比较,才把要买的买齐全。
人愈来愈多,秦桑嘱咐完喜雀、欢莺,叫她们不要走开去,可一转头,发觉白草已然不见了。
她年纪最小,个头也小,没在人群中,瞧也瞧不见。
秦桑急起来,熙熙攘攘之中寻一个人谈何容易,更何况白草本与她们不熟,没有说定过“若是走丢了该去哪里”,三人只能在附近干找。半晌过去,一片影子都没见着。
秦桑便说:“我们光找没用,要齐声喊‘白草’。三人一齐喊,声音总大一些。”
于是“白草”、“白草”的声音便响亮得穿行于人群之中,把栗子摊前的白草总算喊见。白草听见有人叫她,遥遥回过头,却因个子不够而见不着秦桑等人,只好把自己的胳膊举起来,以示自己在这里。
总算团聚,秦桑一边吃栗子,一边气道:“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走开了,害我们好找呢。”
白草也吃栗子:“我碰了姐姐一下,以为姐姐看到我去了。”
“人这么多,我哪里晓得是你碰的。”
欢莺道:“幸好你叫做‘白草’,让我们能找着你。要是你叫做什么‘珍珠’、‘琥珀’,看我们怎么找你。”
白草懵懂:“为什么?”
“傻!你看着。”秦桑对着人群竭力大喊:“珍珠!”
至少十个女使打扮的小娘子同时回过头来看向秦桑。
白草便懂了:“哦!是珍珠、琥珀这样的名字太多了,你们若是这样喊,肯定找不到我了!”说罢无比庆幸:“那么,三姐儿真是英明,没给我们取俗气的名字。”
喜雀问:“你那几个姐姐,叫做胡琴、琵琶、羌笛,虽是不常见,可也够俗了吧?”
“?”白草吃下一颗栗子,告诉她,“不俗啊。我们四个的名字都是三姐儿取的,出自岑嘉州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呢。你听没听过那句‘北风卷地白草折’?还有那句‘胡琴琵琶与羌笛’?’”
秦桑大惊:“‘胡琴琵琶与羌笛’?这样也是诗?那我也会作诗了,我便说‘栗子榧子与果子’,或者‘猾儿螃蟹与蛤蜊’!”
“姐姐你这不算诗!人家岑参的诗好着呢,又不只‘胡琴琵琶与羌笛’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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