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诀闲了下来,她便去问他:“父亲可知范镇?”
李诀看了看女儿这一副抱不平的模样,叹气道:“爹爹知道他。文章写得极好,人品也佳。”
“爹爹,那你可知,这次放榜,他只在二甲?”
“自然知道的。”李诀还是叹气,“范镇是个时运不济之人,恰是赶在陈博古犯事的时候殿试。按他的文章,本就该在一甲之内。只是他乃陈博古门生,因博古之故,他才被降了等第。”
“陈博古……原来是这样。好不公道!我只当科举只问人学问,从不问人出身,原来也有这样的事!”
李诀本想说,不公道的事多着呢,但想着女儿自来都是通达无邪的,不想害了她的天真,欲言又止了一番,摇摇头叹气。
朝烟晓得了事情的原委,便要告辞。李诀想起那日榜下之事,忽然又问她:“烟儿,今年新榜进士里头,有个叫司马光的,你可听说过他?”
朝烟皱了皱眉,想起来:“是那个砸缸救友的司马光?”
“正是。”李诀捋捋胡须,“他今年才十九岁,也得了进士及第。其父正任同州知州,他也算是大家子了。”
朝烟还是皱眉,又问:“父亲怎的忽然提起他?”
李诀道:“只是忽然想起,随口一说罢了。”
第27章 打听
宫中的苗娘子生产了,产下了一位公主。
朝烟晓得自己和妹妹该是要进宫参加公主的满月洗儿会的,故而早早叫人备下进宫该带的东西。
忙过一阵子,听得隔壁某家女儿定下了与今年新科进士的亲事,朝烟又忽然把进宫的事放下了,转而想起了父亲前几日与自己提起的司马光。
那日虽说是她先去问父亲范镇之事,但提起司马光的却是父亲。没什么缘故,父亲不会轻易讲出这么个人来。
况且父亲提起此人,不仅说他的学识,也讲他的家世。朝烟心里隐隐觉得有事,叫来父亲身边的万舸来问。
万舸是父亲带在身边的人,那日李诀去看榜,万舸也在。他道:“阿郎过去时,那里已经挤满了人。阿郎与几位官人们说的只是范镇,不过另几位官人却说起什么榜下捉婿的事。”
“哦,好,我知道了。”
朝烟更加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榜下捉婿,父亲这是想给她择一门亲事呢!
新榜进士,青春才俊,父亲有这样的心,朝烟自然是明白的。不过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人,也不晓得那人的品性,贸贸然听父亲提起,想起的只是李璋的事。
也是有人想给她和李璋牵线,她以为李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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