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闲,想到草原去走走,便见着了你的马。”
“说是我的马,其实我也不曾驯服了它。”姑娘叹气,再问:“你如今仕途如何呢?”
“得官家器重,仕途还算坦荡。”
“嗯。你是有本事,该得器重的。该让你做将军。”
“你也该做女将军。”
早就听闻贩马的云娘不仅会做生意,功夫也颇为了得。只是从前从没有想到过,原来这位云娘竟是他的故人。
故人相见,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姑娘又是一口快酒入喉,脸已经红了,却还想给自己再倒上一盏。
汉人伸手要拦,与姑娘的手碰在一起。
她的指尖烫烫的,脉搏跳动。
他很想再抓住她的手,狠狠地贴向自己的胸口,可他没有。
拦下酒坛后,他便收回了手。
“嗯?”姑娘不解。
“若是再喝,你便要醉了。”
“没事。我就算再醉,也能回去。我男人会来找我。”
“城门已经关了。”汉人告诉她。
“他见天黑了,我还没回去,就会顺着马蹄的印子来找我,他认得我的马的蹄子。城门关了,他就会在城门外等到天亮,你放心些。”
汉人无奈一笑。为何要让他放心些,他该放心什么?
姑娘最终还是喝醉了。
四坛酒,三坛是她喝的。喝得又多又快,喝完了,抱着酒坛子就吐,弄得身上地上一片狼籍。
吐完就睡,毫无醉酒者的愧疚和自觉。
汉人下楼找了店家,问店家要了套干净的女人衣裙。
清扫了地上的秽物,还要给姑娘换上清爽的衣服。
姑娘睡在床上,他立在床边看着她。
她变了许多,已然不是当年那个少女,而是个女人了。眉眼已全然展开,有英气在其中,更有股狠劲,像一头母狼。
他伸手解开她的衣衫,触及她的肌肤,滑腻停在指尖。她躺在厚厚的红绒布上,胴体被鲜艳的红色衬托得更加清丽。
姑娘无意间一声嘤咛,更让他紧了喉头。
无名的燥热在胸腹之间涌动,无处可以发泄。
闭上眼睛给她穿上衣裙,却被姑娘抓住了手。
姑娘的声音响起,用西夏话娇嗔:“野利,别又乱来!”
汉人滞住了动作。
她会说西夏话了。他听得懂西夏话。
野利,是西夏人的姓氏。
她醉梦中呼唤的名字,是一个西夏人。
那股燥火忽然就淡了,取而代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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