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还没说完,前边跑来几个人,陈轻端烧烤的时候和他们打过照面,记得那些脸,他们是和搭讪的男人同一桌的,应该是他朋友。
“小心!”她顺手抓过旁边的酒瓶,不管胯骨处有如碎裂的痛感,麻利儿爬起来,在孟敬微瞪的目光中扑过去,手中的酒瓶砸在了第一个冲上来的男人头上。
她反应迅速,开了个好头,孟敬接着便是一脚,几秒钟不到就解决了一个“敌人”。
后边汹汹赶来的人俱是一愣,而后越发狰狞地冲上来。
孟敬回神要迎上去,陈轻死死拉住他不撒手:“走!”
他低头,犹豫地看了她一眼,陈轻急道:“他们人多!”
关键时刻,他没有犯大少爷脾气,权衡后知道于己方不利,最终还是选择了识时务。
两人回身就跑,孟敬人高腿长,跑了几步就变成他领着她,陈轻抱着他的胳膊,就着他的力迈开大步狂奔。
他的车停在不远处,两人一左一右上车,他猛地踩下油门,车飞速冲出去,从窗口灌进来的风立时将陈轻吹成了章鱼女巫,长发飞起,纷乱纠缠。
孟敬侧头看了她一眼。
“他们追来了!”陈轻两手拢着自己乱飞的头发,注意到后视镜里死追不舍的几辆车,眉头一紧。
闻言,孟敬抬眸瞥了瞥,不屑地嗤了声,将油门踩到底。
车立时给人一种悬浮起来的错觉,陈轻吓得脸色一白,侧头紧闭双眼,根本不敢看前方。
经过几个惊心动魄的转弯,后面的车彻底被甩开,完全看不到踪影。
车速渐渐慢下来,陈轻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随之放松。
“在路边随便找个地方放我下去吧。”她道,顿了顿补充一句,“谢谢孟先生帮我。”
他最后帮了她,不管今晚他对她态度如何,她都感谢他。幸运的是他没有受伤,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能拿什么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