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敬”相关的内容里,有两条带上了另一个名字。
倪嘉玉。
是个女人,还是个与孟敬家世相当、有可能会成为他妻子的女人。
新闻里是这么说的,他们两家走得近,不仅生意,私底下在各种宴会和酒会上,也能看到两家人热络来往,而孟敬和倪嘉玉好几次都被拍到一起同行外出。
搜出照片一看,这个叫倪嘉玉的,果然是那天在汇隆酒会上见过的女人。
陈轻叹了口气,别说秦瀚疑惑她好端端怎么会被人寻仇,她自己也奇怪。有没有惹麻烦她心里清楚,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最近这段时间里她身边称得上“异数”的,就只有孟敬。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昨晚贺钧言走了之后,她就开始琢磨整件事情,打她的人全程只说了一句话,提醒同伴她的脸还是好的,那之后下一秒,她就被抡了一巴掌。
会提伤脸要求,雇打手的人有很大可能是女人。
回忆起当天宴会上和倪嘉玉短暂碰面的情况,陈轻深觉自己配合孟敬配合地过于好了,懒懒倚在他臂弯里,话没说几句,“恃宠而骄”的跋扈形象却演得极为逼真。
倪嘉玉当时就变了脸色,眼底的寒意她也注意到了,怪就怪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没放在心上。
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没几秒又捡回来,她点开信息列表看了又看,就差盯出个洞来。
没有动静,她昨晚发出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贺钧言没理她。
陈轻抓了抓头发,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摩挲,不甘愿就此放下。
总觉得下一秒他就会回复她,说不定这漫长的无动静是因为他没看到短信。
然而心底知道不可能,她恹恹怅然一会儿,把手机丢了开。
往下躺了一点,陈轻闭上眼小憩,静等秦瀚回来。人没到,手机倒是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