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的意思,赶忙叫住他:“贺先生!”
“又怎么?”听得出来,他的耐心快要告罄。
“如果有空,请务必和我见一面。”陈轻说。
面前是摊开的财经杂志,他清晰的照片就印在上面,自从在酒会碰见他,她已经很久没有剪他的照片下来练习扔飞镖。
死缠烂打很丢人,她知道,但这些心情全都不如想见他的念头来得浓重。
“不管多久……我都可以等。”
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再多几天。
只要最后他记得见她,她可以等,没有关系。
贺钧言被她直白又略显奇怪的话弄得一愣,片刻无言。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