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檀妆奁还放在原位,里面多是他买给她的珠宝,她只带了一部分,将来说不定就托个人还给他了。
他努力的想要把她忘了,保持着从前的生活习惯,但是没用的,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饮一壶酒,似醉未醉那时,心里才是真的畅快,那时他不再想她。
东珠从未见过良骁喝醉,多少有些担心,好在他酒品不错,除了安静的闭上眼并不会说奇怪的话或者做奇怪的事。
她倾身为他盖好薄衾,南贞走了,二奶奶也走了,可是他还是没有看见始终立在他身影中的她。
对他而言,她就像个影子,早已习惯,却走不进心里。
也许是被他与庄良珍亲口承认了通房的身份,这一刻的东珠忽然生出了一丝妄想,就这样默默望着沉睡的他,默默落泪,然后俯身将唇印在他的唇上。
这本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她刚要离开,却被男子的手猛然扣住,良骁翻身吻住她,东珠的脑子轰然炸开,所有血液全部涌上头部。
良骁闭着眼,滚烫的唇却忽然顿住,抱了她一会儿,然后转过身熟睡,东珠还在晕眩中不能自已,默默的躺在他身畔。
他很想她,但是这个女人不是她。
☆、第105章
京都有人沉湎思念,江陵被思念的人安静从容的下榻祖宅那一方深深的院落。
打理江陵良府的宗妇乃鲁国公堂弟的长媳朱氏。良骁成亲那日她是见过庄良珍的,当时便连连咋舌,惊为天人,难以想象成亲还不到一年的良骁如何舍得这般美貌娇妻远离京都?
也亏得这庄家小娘子行止有度,一路轻纱帷帽遮挡,不然一路走来,可得要折煞多少双少年人的魂。
祖宅除了作为庆典和祭祀的重要场地,也常常帮忙安置一些不便留京的良氏女眷,至于因何“不便”,那就说来话长,也五花八门,不值得细究,但能惊动马管事,且还由江茗亲自护送而来,可见怠慢不得。朱氏暗忖庄良珍此番与马场有关,但也不排除有些不为人知的龃龉。
她将庄良珍一行人安置在竹汀院。
院落不大,花墙葳蕤,窗前或者假山侧,甚至廊桥周围都点缀了大大小小的竹丛,看上去漫不经心,实则错落有致,将闺中的秀气与文人的风骨结合的巧妙而灵动,微风吹拂,便有满院清香,倒也简中含雅。
朱氏含笑称:“从前世子夫人回乡祭祖时最中意的便是竹汀院,那时二郎才一岁多一点,抱在怀里,雪团子般可爱。”
庄良珍嘴角微翘:“让堂婶娘费心了,这一处极好。”
朱氏目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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