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银香囊与银香毬也都没有收起来,而是放着用。白猫阿寻瞧着两个圆乎乎的玩意儿,兴致起了,便在锦被面上扒拉着银香囊与银香毬玩得不亦乐乎。
却说也正是这一天,因为白日里同穆语妍之间起了些口角,周氏心中多少不安。兼之听闻丈夫在朝堂上无故受了弹劾,夜里周氏便命人将穆延善从外书房请回了琼音院。
其实,说来穆延善在朝堂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既立得稳脚跟,或许有些不干净却也自然有能够为自己说话的人物。只这次对上的是淮安王,淮安王作为唯一的外姓王爷,在陛下面前的地位不言而喻,并不是穆延善能够对付的。穆国公府这么些年未曾得皇上青睐,更无法与淮安王府抗衡。
穆延善心中有鬼,遭了弹劾,只担心丑事外露被追究。即便当下瞧着没有什么大事,可总归是有那么一个挂念。有些事情,还无法与穆老爷子提,他不得不自己细细思量。原本是准备宿在外书房,周氏让人来说有要事相商,他方回了一趟内宅。
周氏与穆延善两个人关起门来小声说话,穆延善听她说着那些个事情,倒越发紧蹙眉头,心事也是愈重,脸色瞧着自然好不到哪里。周氏后来找穆语妍,可穆语妍避而不见,令她意识到今次的这遭或不好将自个女儿糊弄过去。
“妍儿怕是被那人的妖言迷惑了,才会一时犯下这般的糊涂。却如今说来,既她知晓了这个事情,怕是并无从继续。二爷的嘱托,我怕是达成不了了。”周氏一声叹息,怕穆延善责怪自己,瞧着他的神色,惴惴不安。
“你便不会多想些法子?如今朝堂上事情繁多,你拿这些事情来烦我却不过是与我添麻烦。这些事情我只不管,你自个儿好好想一想。”穆延善原本自己心里头就是一团的乱,周氏帮不上他的忙,又和他说这些,没得叫他烦恼。
抬眼见周氏眼神黯下去,穆延善语气稍缓,道,“若是有处理不妥当的,你且回去问问丈母大人,我实在无暇,对不住夫人了。”
穆延善待了没有多久便回了外书房,周氏没讨到主意还讨了许多嫌,一时觉得很是委屈,没忍住偷偷抹了一回泪。哭过了,又不再想穆延善,只打算着,第二天早些再回一趟娘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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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四五日后,染了风寒的穆语蓉的身子基本便好透了。先前说去见一件韩家的丫鬟与那个小丫头,却因为风寒耽搁了的事情,重新提上日程。韩柯等人提前得了消息,便哪儿都没有去,只等着穆语蓉来。
穆语蓉顺道给许月带了些点心,许月知道她是有些事情处理,也识趣避开,并不多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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