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确认这一回事,只叫人盯着一些。蹲守过几日之后,终于逮着了位进出的大人物,可听到这人的名字以后,傅二爷反倒觉得事情稀奇。
挑了穆延善绝对抽不出身的这天,他推掉一切事务,带着人乘着马车寻到了这个地方。待强闯进了院子里,便看到白芷正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拿着绣花绷子做女工。一旁还摆了张小圆木桌,上头搁着时令水果与茶水。
她的表情看起来平静、恬淡,全然无被人劫到这样一个地方应有的慌乱,同样没有任何想要逃走的迹象,反而像是一直在这儿住下去也无妨。甚至,比在武安侯府里生活时,看起来还更好一些。
正是这样的一幕,将傅二爷刺痛,他本就不善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差,当下抖抖衣袖便一步一步走过去。白姨娘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见了傅家二爷,亦不见慌张,只是先将手里的东西都放了下来。
同花院里有管事婆子丫鬟也有护院,穆延善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当。傅家二爷提前打探过消息,自带了不少人来。那些护院被打得节节败退,这会儿并阻止不了傅二爷与白姨娘见面。
白芷起身,就站在树荫下等着傅二爷,不躲不避。白姨娘越是这幅模样,傅二爷越看她不顺眼,待走到近前,见她脸色红润,更是恼怒。只他还不曾说话,白芷已先开了口,说,“您来做什么?”
傅二爷定定看着眼前的人,又仿似眼中要喷火。他抬手捏住白芷精巧的下巴,迫使她只能够望向自己,笑问,“你在这里,过得很滋润的样子,可是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白芷顿时间笑起来,说,“当年本就是被你强迫,才会落到你的手里。如今慧雪已经出嫁,我自可以不在你的身边。我不过便是个孤零零的身份,从不曾忘记。何况,我的身契如今也已经不在你那里了。”
这样的一席话,使得傅二爷毫无怜惜,手中力道愈大,直叫白芷觉得骨头都要给他捏碎。白姨娘抬手想去掰开傅二爷捏着自己的手,反而被甩了两巴掌,一时脸上火辣辣疼,她身形不稳,跌坐在地上,再看傅二爷时,目光中已含了怒意。
“就你这样的衣冠禽兽,说什么真心实意,呸!”即使这么多年来,早已经看透了傅二爷的本性,可长久以来,为着自己能够活下去且活得好些,难免低声下气又忍气吞声。
往日里,这人柔情蜜意有之,对她动辄打骂亦有之。待回过头,又虚情假意来道歉,说自己吃多了酒一时犯了糊涂。只这样的糊涂,犯了不知凡几。更何况,她还从不曾忘记自己如何被眼前的人所侵犯,才会落到这样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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