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这曳地长裙也不允许。
长鎏字写得不好,那是和她精通书法的太子兄长相比,其实比上不足比下戳戳有余,毕竟拿笔这么多年,也还算凑合。
众人有些吃惊,写字?一般很少人会当众表演书法,除非是正儿八经的系统练习过的。
书法不比其他的,是有硬型的审美标准,写得好了也罢,不好真的要贻笑大方了。
笔墨纸砚这样的东西准备起来也容易。
夏梵背过了身写字,裙子前面工整,背后却很清凉,台下的一众人看得目不转睛,脖子很美背很美!
终于可以大大方方看了!总之这个才艺表演太棒了!
程清朗脸黑成一片,真不要脸,看写字呢,你们往哪儿看!难道字是写在背上的还是一个两个,一群都是斜视?
有个人掏出手机想拍照,程清朗瞪了过去,两个助理已经‘礼貌’的制止了人。
程清朗松了口气,那两个大光头也不是毫无作用,至少够凶,吓唬人分分钟事情。
夏梵写完转过来,众人这才回过神,四个字龙飞凤舞,翰墨洒脱。
字写得好看的人长得都不会太差,但是没人说过,长得好看的人,字也能写到相等程度的好看。
有人还在看写得是什么,有个声音却已经念了出来。
江寒汀声音淡淡道:“揽辔澄清。”
揽辔澄清,他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这四个字,这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懂自己。
不愿意做敌人,更不愿意做对手。
如果两个人能相遇的早一些,能早上三年,这么想起来,他第一次痛恨时间,如果这就是命。
他一直劝服自己放手,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这是一场摆明不会盈利的生意,如果输了,后果自己都预测不到。
但是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只怕是不会轻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