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挺身贴近,把脆弱之处向妻主嘴里更送进了几分。颈子被女人叼着,他只得昂起头,如同一只不幸被母狮咬住喉管的羚羊,脸颊不住地发烫,因女人四处点火的手,话都说不连贯:“阿妈……唔……阿妈欺负人……哈啊……卑儿念着阿妈日日熏香澡牡……啊啊……等着阿妈采撷,哪敢私自发浪?”
辛檀把男人推倒,摁住他的肩膀,拿眼盯住,缓缓道:“这话听起来像是醋话。”
见身下人瘫软成一摊烂泥,脸红如灯笼,大腿根间的那物憋得紫红、如铁般直直地挺抵在自己腹前,辛檀便软了心,拔出软针,又快速撸起柱身,引得男人骤然收腹弓背,脚趾勾住床单,激烈地颤抖,不到片刻便射了身子。
男人侧身歪倒在锦被堆中,如新被捕捞上岸的鱼般大口喘息,整个人晕晕乎乎说不出话来。辛檀拍了拍他的头,元主夫当即会意,把被子垫到妻主身下抬高女人大腿,自己调整成跪姿,高高撅起屁股,头探进腿间绕过女人浓密的毛发,香舌伸进他梦寐以求的水帘洞府,勾绕拨舔卷,把入口的体液全部吞咽入腹。
辛檀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卖力服侍的男人的头发,感到时机到了便压着男人后脑勺用力摁入深处,夹紧大腿缚住男人头颅,绞了不知多久后才吼出一声,体内的液体便飞溅而出,好些元主夫接不住便顺着下巴淌在胸膛上,男人鼻子、脸颊、睫毛、嘴唇至整个下巴、脖颈锁骨胸膛都滴挂着女人的体液,看起来颇为狼狈。
元主夫拿汗巾浅浅擦拭完身上,又问妻主讨了片香茶,辛檀叫了水。云收雨歇后元主夫窝在辛檀怀里,摆弄她搭在自己臂膀上的手,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妻主和媎媎喝过酒啦?”
辛檀闭目养神,“嗯”了一声,道:“你媎媎干练了不少,去外面历练一趟对她还是有好处的。”
元主夫勾起唇角,柔声道:“童也觉得媎媎比过去沉稳了,只是她那两个小子……哎,不提也罢。可怜我那短命的媎夫先去一步,媎媎又是个粗枝大叶的,这么些年也不续弦个郎君替她教养孩子,任那些侍子侧室胡乱养着,好好的外甥都没个父亲疼爱,童这个当舅舅的怎么能安心呢。”说着就要掉泪。
辛檀支起眼睛,勾手摸了把男人的脸,道:“你那两个外甥是不是一个属虎,一个属龙?”
元主夫笑道:“难为妻主还记着这两个小子,雨娘生下来后还抱到媎媎家看过,童还记得青儿和熤儿一见了表妹便欢喜得了不得的样子。”
辛檀挑起眉毛,惊讶道:“我怎么记得有一个小子把我女儿吓得哭了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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