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货,你瞎碰得病怎么办?你老实告诉我,你都跟他们做了什么?”
辛惊雨只得承认:“也就摸个手、搂个腰什么的,连嘴儿都没亲上。”
“你还想亲嘴儿?!”刘安厦瞪她,辛惊雨连忙谄笑道:“不敢不敢,妹妹再不想了,这些人妹妹见都不见了。”
刘安厦情知不可逼她太过,叹了口气道:“咱们女子应酬难免有唱的、倡伎陪侍,听个曲儿耍耍嘴皮子这都不是大事,关键是不可迷了心智,像前日那般太过不可再为了。”
辛惊雨如小鸡叨米般点头,刘安厦禁不住“噗呲”笑出声,两人又恢复了旧日友好。此日后梁大梁二再找惊雨游玩,她便找各种理由推辞不去,复认真学习起来。
惊雨虽算不得开了荤,可也算半只脚踏进温柔乡,如今乍一抽离,身体虽在学堂,心却时不时飘到邗沟桥那沉香木门后头,烦烦闷闷,心痒难揉。
这日书屋休沐,梁大梁二又朝惊雨挤眼,她余光中瞥到刘安厦微微偏转脑袋,便兀然打了个喷嚏,抱歉道:“梁大媎、梁二媎小妹今日身体不舒服,恐怕得回家睡一觉歇息一日。”见梁大梁二拍马而去,刘安厦这才放她回府。
西院里燕林把浴盆掇到房中,满注热汤,又投入自制的五香汤丸,为惊雨宽衣解带,扶将她入内。辛惊雨心不在焉,心中对没再去见弄影一面暗暗后悔,可又念着刘安厦苦口婆心、字真意切的劝导,正左右犯难间,忽觉一股钝流下潜烫到自己肚子,出声喝道:“笨皮子,放水之前不会自己先试试吗?你想烫死娘子我?!”
燕林丢下水桶,凄惘一笑道:“驽才是笨,娘子自去学堂后便厌弃了驽才,深更才回府,也不搭理驽才。如今驽才连伺候娘子沐浴都干不好,驽才恳请娘子把驽才调去别院,洗衣做饭、喂马劈柴,只要不惹娘子的眼驽才什么都愿意去做。”
见燕林转身欲走,惊雨急火攻心,肆力拽住少男的腰带把他往回扯,燕林身形不稳,一个趔趄仰倒入水,跌进浴盆里惊雨身上。
惊雨翻身骑在少男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入水中,咬牙切齿道:“你生是我的人,若不是我保你你在襁褓里就被掐死了!你现在想走没门!你听见没有?!说话!”
燕林紧闭着眼憋气,双手扑腾起水花,惊雨松开手,他猛地浮上来,用手叉起脖子,大口大口地呛水。燕林浑身都湿透了,罗髻歪斜,发丝凌乱湿答答地贴在脸颊两侧。他慢慢地朝后缩直至退无可退,双臂抱膝抖如筛糠。
辛惊雨心下后悔,燕林一定怕极了,他从小就是她养在怀里、捧在手心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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