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甚至随意出入房间,把多少有价值的证据都给毁灭了!
和让索麻、岩姑里的显赫家境不同,这里一看就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发现尸体的男人一直啊啊啊不停,手舞足蹈的,看来是个哑巴,且和上吊的老奶奶是一家人。
在谷来赶到之前,大家忙着现场勘查和拍照。
卧室的门锁是很简陋,从外面被撞开,房梁上是一条粗麻绳,打了个结,和老妇脖子上的勒印基本吻合。探员们在家中转了一圈,发现这家一共三个人,除了死去的老妇,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男人,看岁数是老妇的儿子,哑巴男人的父亲。一个女人的素描遗像挂在墙上,三四十岁的样子,应该是瘫痪男人的亡妻。
是村长布阿托下山报的警,从他的手势上看,这个哑巴发现老妇人上吊死了,就跑去找他,他不知这件事跟自己老母亲的死有没有关系,但还是选择报警。
谷来终于来了,看来走得很急,气喘吁吁。可一看尸体发现人是个哑巴,听不见,说不出,他也束手无策。
宽幅足迹搜索灯一开,房间里脚印杂乱,目测至少三个人,从门口要床沿,从窗户到柜子,还有一些脚印被覆盖在另一组脚印之下。痕检员康振看到被人破坏了的现场脑子都疼炸了,即使知道村民们不是故意的,还是有点动怒,严厉地叮嘱布阿托,让他昭告全族,以后如果不幸再遇到这样的事,确认人确实已经死亡后,谁也不准搬动尸体,更不能乱在现场走动、搬动现场任何一件物品。
岑戈在卧室来来回回走着,低头计算着脚印的步距、大小,一会儿打开衣柜,一会儿捡起死者上吊用的绳子,用手去搓绳子的断口。
探员无奈之中想了个办法,把哑巴带到了他瘫痪的父亲身边,再让谷来试着跟他俩沟通。听卧病在床的这个男人讲,他叫吾敦,死去的是他的老母,叫普罗,哑巴儿子叫几瓦。他们这个家庭很是不幸,和村长、大祭司的显赫毫无可比性,十几年前妻子不幸去世,几年前他也因为干活时一次事故导致胸口以下瘫痪,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家中大小事只能交给年迈的母亲和哑巴儿子打理。
“我没有发现她(普罗)这几天有什么心事,她有心事会跟我讲,我一大早被几瓦叫醒,告诉我他奶奶不行了,我非常吃惊。她身体很好,还能砍柴,但我看几瓦比划的样子,我妈不是生病,像是上吊……”吾敦老泪纵横,喃喃说着“太可怜了”,不知在说他母亲还是说他和几瓦。
詹泽琪站在床边问:“她跟村长的母亲让索麻、大祭司的妻子岩姑里熟不熟,平时来往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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