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给我备两匹马,我要下山。”
钮丞惠想也不想,背对着身后那群已经呆掉的人喝道,“还不停翟前辈的吩咐!”
其中有些人连忙跑出去,翟挽冲钮丞惠笑了笑,“这才乖嘛。”她伸出手来,骈指如风,点了钮丞惠身上几处大穴,“这点穴手法,还是你们拜火教传下来的,,也不知道你这个教主会不会。”她一边带着钮丞惠向外面走去,一边说道,“不过不管你会不会,我都要提醒你一句,这穴你可不能随便解,若是用内力强行冲开,我的内力会直冲你体内,到时候你逼不出来,化又化不了,它一辈子在你身体里,如跗骨之蛆,动不动就会让你全身痒疼难耐。到时候你的仇人来找你报仇,一不留神,可就让人给杀了。那可划不来。”
这种点穴手法闻所未闻,不过想到翟挽曾经也是拜火教的教主,教中武功在她之前便有多处失传,在她之后更有许多是自己听都没有听过的,钮丞惠倒把不准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拜火教中是有很多武功跟外面的不一样,也不能排除她说的就是假话。况且,此事攸关生死,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强行冲开,去试试翟挽说的是真是假。
翟挽和陆岱川押着钮丞惠到了外面,那里早已经有两匹马备在那里。翟挽朝陆岱川做了个眼色,陆岱川会意,走上去将马匹详详细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什么问题了,翟挽才一把提起钮丞惠,和陆岱川一起,朝着山下奔去。
拜火教的人早就猜到她会如此,连忙牵出早就准备好的马匹跟上,可是翟挽早已经将他们远远甩开,等他们到的时候,只剩下一个因为失血过多,被人随手扔在地上的钮丞惠。
众人自然顾不上追翟挽了,忙不迭地去扶钮丞惠,任由翟挽和陆岱川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眼前。
钮丞惠昏过去也不过片刻光景,发现翟挽已经离开,不由得有些丧气。他闭了闭眼睛,已经有跟上来的大夫将他腹中的棍子抽了出来。钮丞惠闷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的关系,他脑中反而因为疼而越发清醒,总感觉刚才翟挽的举动,有些不大正常。
之前一番变故,加上翟挽余威犹在,他相当忌惮她,也没往深处想,但现在看来,怎么想都觉得不太正常。
他对翟挽虽然称不上多了解,但也久闻她心狠手辣,自己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没道理翟挽有放过他的道理。况且,之前要对他动手,以翟挽的武功应该不算难,就算她怕在牢中杀了自己没人把她放出来,那出来之后她就应该动手,不太会还把自己带着跑这么远。
在牢中,动手的可是陆岱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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