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可以一走了之了吗?
天真。
幼年时候,齐珩曾仔细观察过,野猫捉住了老鼠之后,先是在两爪之间反复盘弄,等到老鼠满是伤痕,头晕目眩,再无还击之力时,一口咬断它的脖颈……
“陪我一晚,从前种种就此作罢。”
他轻飘飘落下一句话,在挖好的陷阱上浅浅盖了层草木枯枝。
“你若不肯,我有一百种法子,让你走不出应天府的门。”
季矜言浑身都在抖,试图挽回齐珩最后的理智:“太子今日才落葬,殿下还在孝期,不可、不可行房事。”
谁知他俯身,一口咬在她左颈上,尖利的牙齿叼住一方软肉细细研磨,直到吮吸出鲜血的味道,才松开牙。
湿软的舌头在艳红的吻痕上舔舐过去,似是安抚。
“只要表妹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