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玉伶起初以为他只是在对她说他的喜好而已,不想她再犯他的忌讳。
但她没想到他却接着说:“开始吧。”
一直站在玉伶背后默不作声的老妇这才有些存在感,让她留心起来。
只见那老妇人绕到她身前,做出一个手势,说道:“请,姑娘。”
顺着她苍老如枯枝的手指,玉伶才看见这书房的阴影里,一马鞍起伏形状的铁器具立在支架上。
像是某种刑具,这是玉伶的第一想法。
她还没走近,玉伶就能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寒意,身上已经发了一阵冷汗。
这或许要比赤身站在他面前还要屈辱。
老妇人看着玉伶显明的迟疑,翻了眼皮,像是在发号施令一般,用她尖细的声音强硬说道:“脱掉衣服,趴上去。”
玉伶心慌间再次看到了巴内特先生平静清澈的蓝色眼睛。
又听得那老妇催促说:“横竖是出来卖的小娼妇,矫情些个什么?”
可巴内特先生却说道:“对待这种小姑娘,还是怜香惜玉一些的好。”
玉伶听他说了一句好似在怜悯她的话。
可这明明就是他的命令,玉伶一点都不会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