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了玉伶此时此刻的一切感官,纵容了江雍对她的主导和侵占。
他控着酒液的流出,一股一股地渡到玉伶的口中,这房间内一时之间只有暧昧吞咽的亲吻和朦胧呜咽的水声。
就算江雍体贴至此,第一次被人这样喂酒的玉伶还是有些没能及时咽下,顺着她的嘴角和下颌滴滴答答地流过她的脖颈和锁骨,还有一些流过她的胸乳,从她翘立的乳尖上滴落。
好在玉伶没有再次呛咳,她喝完了来自江雍口中的大部分酒水。
而江雍在喂完她,才摸着玉伶的头发说道:“喝酒要这样慢慢喝,懂了么?”
他的视线还是在看了一眼玉伶胸前的尚未完全干掉的棕色酒渍后移开。
玉伶主动环上他的脖颈,仰头轻声说道:“舜英晓得了。”
“但是雍爷……”
玉伶让自己说话间的吐息全都喷洒到他的喉结处,看着他喉结的滑动,继续道:“舜英不知道自己学会没有,您能再给舜英一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