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说出个让人信得过的音讯。
玉伶和昨夜一样,卸了妆换了身衣服之后撑着油纸伞回家,心事重重的她不想跑也不想跳,觉得这稀里哗啦的雨声比派乐门开场时的西洋音乐还要好听,一个人慢慢在无人的午夜雨幕里踱步。
以至于玉伶根本没留意到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在玉伶拿出钥匙开门时,她背后的男人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单手抱起她,力道尤其大,几乎把她整个人都从地上提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她拧动钥匙的手,带着她开了公寓的门。
而玉伶的拿着雨伞的手被他强压着,握不住,满是雨水的伞掉在了门口,溅了两人一腿水。
被他捂住口鼻又惊吓过度的玉伶差点在他满手的烟味里被闷到窒息。
回过神后,玉伶开始呜咽着挣扎,又踢又蹬。
而那个男人把房间的门锁了,又在黑暗里摸索到电灯的开关之后,才松开了玉伶。
腿软的她一下瘫倒在客厅的餐桌边,大口喘着气,渗出来的冷汗混着从他身上沾来的雨水,让
她额边的发丝紧贴着脸颊,黑发衬得玉伶面色苍白,唇色全无。
玉伶才看清那是她今晚在旅馆部楼梯口碰见的像是恶煞一般的先生。
他在暴雨里已经浑身湿透,白色的薄衬衫紧贴着他上半身肌肉的轮廓,看来只觉健壮又充满了力量感。
只是那双眼睛仍然看得玉伶发怵。
她现在还是惊魂未定,想着他是不是像她想的那样要来掐她脖子了。
可她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又没把他得罪狠了,这个架势来找她是要做什么?
玉伶的牙齿在打着抖,颤声颤气地对他说:“……舜英今天已经结班了,先生。”
刚刚她被抱起来时贴着他湿透的身体,连自己的旗袍也被打了个半湿,凉凉冰冰的,导致玉伶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战栗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怕他。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身上,是一种肆无忌惮的打量,问玉伶道:“不接别的男人了?”
玉伶愣神听完,点点头。
怎么连他的声音也和他的外貌这般相配,沉沉的喑涩语调震得玉伶一动都不敢动。
“那卖我一晚。”
玉伶听清后,惊讶地抬眼看他,哪里想的到他是为了狎妓而跟她到了这里。
从未听闻过这种事情。
她正撞进他的眼神里,定定的视线仿佛杜绝了玉伶要逃跑的一切可能,她只能尝试怯生生地哄
他道:“不接客了先生……要不您明日再来派乐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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