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想把手抽回来,可陈一乘却拉得紧紧死死的。
于是只能扭过头去,撇嘴说风凉话:“依我看,今天这么个选了算了许久的好日子,就躺地上睡去罢!”
“哎——”
玉伶话音刚落,脚却不着地了。
反应过来才意识到陈一乘拉住她的手,突然将她横抱而起。
贴近了之后,玉伶那气蒙了的脑袋突然转过这根筋,霎时她的脸连带着耳根全都红了起来。
更何况陈一乘还在开她的玩笑,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说了句:
“……和我的乖乖去哪里都行,躺地上也未尝不可。”
玉伶现在不管低头抬头看见的全是陈一乘,刚才的一鼓作气已经被自己的赧意消抵,既衰又竭。
她顿了顿,只嗔了句:
“您莫不是也喝醉了?不然您从哪里学来这些话的?”
俊朗的轮廓近在咫尺,那双好似朗星的眼睛里装着满满的她。
心仿佛在为他而跳,而且一声一声鼓动的心跳似是专门跳给他听的。
玉伶不自觉地伸手捧住他的脸,顺着下颌轻抚到了他同样有些发烫的耳廓。
陈一乘也应是喝了些酒,但她没能闻出来什么酒气,好像他不喝多的话也不怎么上脸。
可他突然偏头躲掉了玉伶触碰他耳际的手,抱着她走去那放了酒和果盘的圆桌前。
……莫不是他也有所谓不好意思的时候?
玉伶在如此幸灾乐祸地想着。
于是突然凑近,抱着纯粹看好戏的心态轻轻飘飘地吻过他的喉结。
可陈一乘好似不解风情,什么反应都没有。
只是稳稳当当地把她放在圆桌前,然后坐去了她的对面。
玉伶仍然有些吃不准陈一乘在想什么,甚至他只要不笑,就更是摸不到他任何的心思。
他和陈一瑾的急性子相比,真真是大不相同。
陈一瑾总是在钻着空子偷香亲昵,大概是年轻气盛欲求不满,尚还有些分寸,可就爱同她腻歪;陈一乘自从知道她有孕之后总是诸事小心翼翼,若不是他粘着她,她都以为陈一乘无欲无求到看破了红尘膏脂。
现在甚至相顾无言,倒真像是那新婚头天才见到面的夫妇二人。
反正玉伶自己是既紧张又局促,直盯着那倒扣在桌上的小酒杯出神,指望陈一乘能先说点什么。
……而且现在感觉有些涨奶,胸口不舒服。
因着顾虑今日会小饮几杯,玉伶照医生说的,有几天不喂奶的打算。
她今日早晨在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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