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说不出话来,正好姜舒心神不宁给她点炮送胡,于是只体面地简短回道:
“你还真有孝心,公婆都要当亲爹妈一样供着。”
……
玉伶眼下有孕快五个月,自觉身子当真是比上一次沉重许多。
新婚之后就开始忙哞哞的百天酒,顺便给他起个名字。
因着陈家兄弟俩是“一”字辈,轮到哞哞这里,是“行”字辈,表字还没到时候,取名为陈行宥。
而她身上揣的这个小的也是在那段时间怀上的,月事正常之后陈一乘就没少拉着她同房,连日日洗澡都要同她一起洗,她不曾听说他这个年纪会如狼似虎,不过有了其实也不怎么意外。
意外的是这回医生早就提醒说可能是双胎,要额外仔细些,月份大了肚子沉了许是还得卧床休养,少走少动,还得预着不足月的出产,说是凶险。
玉伶原本还计划着上学有空当的时候捡起她喜欢做的裁缝活计,也想弹琵琶练练手,能跳的舞也还没有忘得一干二净。
而陈一乘直接像是给陈一瑾的画室那样给她买了一处两层的房产,购置了许多东西,想练琴做什么都随她去。
可她却来不及打理,这回怀孕是真的易劳易累,好在不像头回那样严重害喜,一开始她还能断断续续地坚持去上课,后来落下太多也不好意思去有同窗的教室,但她精神好了愿意找点事打发时间了,陈一乘还是把老师请到家里来。
犹记上次怀孕就似乎把陈一乘吓到小心翼翼,毕竟头几个月差些落胎身体不好,还是后来去乡下静养,同来避风头的大姐陪着她才渐渐缓了过来。
这次陈一乘一听是双胎就更是紧张不已,虽说玉伶认为完全没必要,但他坚持要和她分床睡,生怕碰着她。
陈一乘临时架的床就在外面的堂屋里,她晚间起夜也多,一有动静他就会过来。
而且陈一瑾大多数时候都在军校,他既要管她也要像一个亲爹一样管哞哞,时常亲力亲为两头跑,睡不好,夜晚好几次醒来就看他坐在她床边守着她,问他几回,陈一乘只道:
“这算什么,怀瑜小时候要琐碎多了,那才叫不好养活。”
于是玉伶一个月里会主动去大姐那边住几天,让陈一乘空下来好好休息,也听听大姐讲她那些永远不会重复的故事,她不做那地下暗地里的事情之后便诸事轻松许多,若是不去外地,得了空就会时常来往。
恰逢陈一乘要去萧山开会,大姐升官转职不到一年其实也忙,陈一瑾到了年末还有拉练考核,玉伶还就是被宠惯了矫情了,不想一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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