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班里唯一那个不喜欢他的人。
玉伶有时铆着劲在课间听同窗聊天,脑子发热,局促得紧,只想上去跟她们说他在派乐门不知养了多少舞女,哪里是个清白遗世的先生,就是个会做生意的,而且还要用女人来成全他的生意,看她们还会不会跟抽毒烟似的这么上头。
但转念一想。
干她什么事呢?说出来要劝什么呢?
他的确长得好看,教课教得好,博闻强识,温和内敛,不该说的一概没说,不就是个该受学生欢迎的好老师吗?
直到某一天,那位江先生主动和她说话,简单地问她一句:
“可有哪里不懂?”
玉伶才发觉她非常抵触上学这件事。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走呢?
想来他再不走,走的估计就是她了。
陈一乘有几回在晚饭时见玉伶情绪低落,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说想改上夜校,下去去练琵琶做裁缝跳跳舞,不然会困顿听不进课。
于是她避开了那位江先生会出现的午后,而晚上放课后陈一乘也有时间了,会带着孩子们来接她,叁个小东西在后座上排排坐,每回都是哞哞起的头,他的话最多,带着整车都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玉伶觉得她又开始喜欢上学了。
可是……
当她在晚上上课也能见到那位江先生的时候……
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
玉伶近来在换学校,她自己写的申请书,没让陈一乘插手,通过后要等到下个开学的日子才能入学。
暂时不用上学了,每日突然多了好多空闲时间,她开始打理陈一乘给她买下的那间房产,一楼放了些裁缝的活计,二楼空出来的地盘也就空着,用来练舞还有弹琵琶。
起初有个把熟识的太太会过来找她,大多是说绣品的事,商量着花型和勾线之类的话题,若是不会做,便会托给玉伶小改,求的次数多了也不好意思,竟想给她一些钱。
后来忙不过来,玉伶干脆雇了一些女短工,有想学手艺的也收,想着乱世女人都不容易,愿意做就给她们一些赚钱的活路。
最后也真像是个裁缝铺子了,甚至陈一瑾偶尔还会来参谋一下样式,他虽是个男人,但不知怎的,随手几笔画出来的花样是真的好看。
说起陈一瑾,他就职之后忙了一阵,最近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是见不到他的人,可他也没处乱跑,接他的陈家司机说他空了就在画室那边。
某天晚上,吃过晚饭的玉伶按约会去今晚去陈一瑾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