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只给她看。
而且他已经尝试了无数次,他的心意她早就知道了。
玉伶没再像往常一样说起什么“你哥知道吗”这种她在乎但会让他难过的话,她只要在他们独处时说起陈一乘的事便会让他失落,乃至于在她面前表露直白的嫉妒与不甘,从不掩藏,也从未放弃。
可真要玉伶现在说些什么,她还一时头脑空白。
只是想起以往但凡陈一瑾不提起,她从来不会去找他,回回都是他来要求与约定,她去应付与敷衍,她的夜晚几乎都给了陈一乘。
毕竟她一开始接纳他的缘故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她儿子的父亲罢了。
陈一瑾的表情想法一概有迹可循,大抵是真的准备了很久,在船上的时候就神神秘秘地不许她翻找行李箱,她要什么他就拿什么。
所以一开始他能期待无比精神奕奕,也能现在于玉伶无言的沉默里丧气非常。
他尝试伸手握住玉伶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垂下头去,还是那满不在乎的语气:“不玩就算了,晚上想吃什么?看灯去不去?”
玉伶觉得自己大抵还是心软了。
只要陈一瑾待她始终如一,她也真的无法狠心割舍。
……有这么一只乖乖听话的、只爱着你的、还在等你想起他的小狗,大概没有人在养熟之后会抛弃他罢?
她坐起身来。
从刚刚醒来开始玉伶就一句话都没有说,陈一瑾还以为她不乐意不高兴了,又对她道歉:
“没提前和你说,是我不好。”
“我知道你喜欢大哥。”
“可是……”
他的“可是”还没有说完,玉伶很快凑近,亲了一下他的脸。
只见陈一瑾眨了好几回眼睛,原本拉她起身的手松开,转而捂住自己被玉伶亲过的面颊,耳根泛红,匆促起身,呛道:
“你……亲我作甚?!”
“下回不要这样了。”
他真的没有变过。
陈一瑾大步走到那件他自己设计的婚纱旁边,用手欲盖弥彰地整理着手边的裙摆,原本耳边红透的颜色蔓延到了他脸上。
因他站在光处,在夕时的金色阳光下叫玉伶看着也不是那么明显,像是某种纯洁的错觉。
但他提议时的勇气似乎被玉伶的吻所相抵,现在甚至不敢看她,手里一直摸着裙摆,默默良久,终于说道:
“我当你同意了。”
“这是结婚,和我结婚,和陈一瑾结婚,和陈怀瑜结婚,与陈一乘无关,与陈御之无关。”
说到这里,陈一瑾像是怕玉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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