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伶早就在打电话前把想说的话预了好几遍,就和她在学校里要去讲台上发表见解的时候一样,总得练到能像是说绕口令的地步才有底气。
可就当玉伶一鼓作气准备说话的时候,那边的谢沛对她道:
“有什么事吗?我现在在忙,也不在锦锡。”
玉伶捂在胸口的手渐渐垂下,原本绞着电话线的手指也松开了。
怏怏回道:“哦,那你忙,我挂了。”
“我下周回去,要不要出来吃个饭,伶子喜欢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