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孩子都生了叁个了还问得出这种话?专门偷摸背着陈一乘出来见男人的你当真不明白?!装纯这档子绝活还真他妈的是你这陈太太的看家本事!”
玉伶的心绪霎时乱作一团。
他比她想的要更加了解她。
至少在他们这从未联系的几年里,她身上的事他大抵都知道。
谢沛这时伸手抚上玉伶的脸,在一片黑暗里却并未像他给她的压迫感一样使用强硬的力道,而是从她的唇开始轻抚,惯拿枪的手上有茧,轻轻的抚触像是一片软软的羽毛,痒痒地从她的唇边抚到她的眼角。
她认为他有些过于小心翼翼,甚至她觉得他的指尖有些颤,更痒了。
“现在是不是还要哭几声?陈家的那两个是不是见不得你哭,一哭是不是什么都有了?”
谢沛依然喜欢讽刺她,却在这种压抑里黑暗里以他不可言说的方式确认她的反应。
到现在为止,除了这个拥抱以外,他没有逼迫她做任何事。
玉伶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因为被强迫或是委屈而哭泣,他的指节仍在她的眼角处流连许久。
她不会哭的,她就是来找他的。
他没必要这样。
直到玉伶主动回握住他的手。
像是得到了她的默许一般,谢沛这才俯身低头,一开始只吻到玉伶的眉心,浅浅的吻顺着她的鼻梁往下,吻住了她的唇。
心也像是在这一刻跳都不跳了。
蛮野是谢沛一贯的作风,蛮的确是粗鲁,说话难听糙得很;可他的野不是不懂怜惜,这也是玉伶能在他身上记得的好处。
真当他有几度真正温柔的时刻,切身感受到的玉伶竟然会想要流泪。
就比如现在。
玉伶主动张嘴迎进他在她的唇边描摹的舌,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将手指尽数插入他的发间。
这像是戳破了什么窗户纸,也像是踩到了谢沛的某条底线。
谢沛直接把玉伶的腿抬起,让她横坐在他身上,而他环在她肩处的手则抚到她简单挽起的发髻上,抽出了她用来固定的发钗,青丝尽散;又在握住她的手的时候摸到了那枚突兀的戒指,竟被他直接取了下来,再来与她十指交握。
戒指被扔在车内的小小地毯上,发出的轻微动静甚至抵不过他们口齿间亲吻和吞咽的水声。
玉伶再是怎么昏了头,还是能注意到谢沛的这些小动作,忙抬手推了推他的肩,空出一口气来喘息着哼道:
“戒指……那个戒指,我不能弄丢的……”
谢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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