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认人的女人。
谢沛正脱掉了玉伶的衬裤,拿在手里,摆到她面前。
上面的水渍连带着她从身体里漏出来的白白精水还在灯下泛着光。
玉伶的视线却停留在谢沛藏了很多情绪的目光里。
但她的身体很快被谢沛翻了过去,像是要再次用刚刚车上那个跪趴着的姿势,又像是他不想被她看清什么。
玉伶的衬裤被扔到了她的手边,鼻尖能闻到浓郁的腥麝味道。
而甬道内的精液还没完全淌出,尚有一些润滑,他的大小在玉伶还未动情的情况下强行插入还是会让她感到疼痛,哀鸣一声。
但谢沛却不似在车上那般孟浪,入了却没动,脱了上衣才俯身下来抱她,赤裸的身体如此相贴之时才能感觉到两颗心仿佛也靠在了一起。
他在嗅闻她头发的味道,在她嘶喊之后久久不言的谢沛闷在她的发间轻声问她:
“当真不想见我?”
“往后乃至一辈子都不想见我?”
刚才能说狠话的玉伶现在又说不出来了。
她好似听出了他的怯懦,又像是现在有了些许情欲的自己而萌生的错觉。
他才不会懦弱。
理不清的玉伶只淡淡地,避重就轻地回了句:
“……不要再射在里面了,不要咬我,会留印子。”
谢沛仍想和她谈条件:
“有空出来见我一回也行。”
“你把那个宝贝得不行的戒指留在我这里,什么时候你真想一辈子都不见我了,再拿回去。”
“如此……囡囡可满意了?”
玉伶听罢只觉心酸得很。
还又酸又痛。
将脸埋在床单上,沉默半天才闷声说气话:
“怎么沛爷现在又愿意同我做什么狗男女了?”
察觉到玉伶又渐渐濡湿的谢沛开始缓慢地抽插,捧起她不知什么时候泪流满面的脸,轻吻了一下她的唇,一边为她拭泪,一边叹息回道:
“又没想逼你做什么,我的漂亮囡囡开心就行。”
……
翌日的玉伶在回去的车上仍是那副蔫蔫的状态,一路都在睡觉。
胡太太把玉伶送回家的时候还专门同陈一乘叮嘱了声,说玉伶可能病了,许是哪里不舒服。
但一到家就睡了大半天的玉伶也就和陈一乘说她不知怎的,这回晕车晕得厉害,没什么大毛病。
不过陈一乘在去军部前,趁她醒着还是问了她几句:
“乖乖何时抽过烟?是不是也喝过酒?”
“哦……那是胡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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