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身得体的青色裙裳出来。
天气冷的时候,应芜就回去泡暖泉,每次泡完,通体舒畅,心情就会好起来。
她走到后山,试了试温度,还是像以前一样,便脱了衣服,小心地迈了进去。
她觉得自己似乎长大了一些,尤其是这胸脯,仿佛膨胀了一圈,还有这腿间…饱满如乳白的小丘,她以前从未注意过自己的性特征,这样看着…还觉得有些淫乱。
她抱着自己的身体,脸红地望着水底,想起自己那无耻的梦境,她羞耻无比,便将自己抱得更紧了。
幻想一旦萌芽,便会止不住地深想。
腿间酸涩,应芜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手指放在缝隙之间,她轻颤一下,不禁并紧双腿。
似乎不敢面对这天地,她转身,跪在石板上,单手握着潭壁,另只手则探入幽泉,熟稔地取悦着自己。
应芜枕着自己的手臂,嗫嚅道:“师尊…”
忽然,她觉得有人握住她的腰,一根微凉的异物探入她的穴口,轻车熟路地撞入宫门。
他的手闯进她的口腔,应芜弓起腰,仰头叫他:“师尊…”
冲撞的力度太大,她不堪重负,滑落在他的手臂上,他的黑发笼着她,应芜侧头,看到了与师尊相同,却也截然不同的面貌。
她微张双唇,痴痴地看着他,他揉捏她的下巴,靠过来,将她纳入口中。
这根粗壮又硬挺,撞得宫口酥麻,应芜呜咽一声,抱着他的手臂道:“疼…”
他放缓动作,又试探着钻进她柔软的宫门,不过顶了两下便埋了进去,应芜被他揽着,眼泪不止,手脚打颤,甬道收缩,她轻哼一声,颤抖得到了顶峰,他停了一阵,而后便是接续地冲撞。
这么弄了三四轮,应芜趴在壁沿,不禁收拢穴口,对方轻哼着,向她内里泄了不少发凉的体液。
应芜被冻得一个激灵,她回头去看他,却发现他不见了。
她手脚并用地挪到岸上,腿间涌出冰凉粘稠的水液,应芜恍惚地抚摸腿内侧的秽物,一时分不清这是自己的,还是方才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