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上,就是有一次月圆,应芜看到沐浴回来的他,湿发贴身,腰带松垮,赤足前行,整个胸口腰腹都暴露在外,在这清冷月光下,应芜被他牢牢吸引,竟然这样呆呆看了半天。
回去后,应芜觉得下体发涩,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犹豫许久,还是将玉匣取出,将那玉器轻轻塞入穴内。
穴口温热,玉也温热起来,很快便高于体温,应芜抱着薄被,两腿交迭,静静等着,果然,这玉石就如同男子的阴茎般前后插弄起来。
应芜轻哼一声,眼神迷离,她握着垂下来的龙泉剑穗,低声道:“师尊…”
褚绥正在泉边打坐,听她呼唤,便回头看向她的房间。
娇儿喘息不绝于耳,她压抑地闷哼、轻喘,连带着几声“师尊”交迭在一处,让褚绥都怔了半刻。
他关闭听觉,垂眸静心打坐,但阁中的气息都受她浸染,被他纳入体内。
褚绥放弃打坐,他将长发束在脑后,拾起一旁的桂花酒,就这么下了山。
应芜初次体验性事,反应便格外激烈,她浑身如水洗,等到下身舒爽,汁水倾泻,她才如刚打捞上来的游鱼一般翻了个身,窝在床铺上大口喘息。
方才幻想褚绥抱着她,缓缓在她穴中抽动,便直接到了极乐…
应芜喘了一阵,眼底含泪,是身子太过舒适逼出来的泪水,她取出穴中玉茎,扶着栏杆起身,屋内气息淫靡,她施咒净化,也将这小物件清理干爽,塞回了玉匣。
她穿上衣物,两腿战战,漫步向暖泉走去。
师尊不在,她才敢宽衣解带,融入他方才浸过的水域。
水灵根修者对水气很是敏感,水中的一呼一吸都逃不过修者的眼睛,更何况还要用这水修行,他正是清楚她的情况才避嫌的。
应芜伸手捏诀,在水中运气,心里空无,练气竟然轻松了不少,她惊喜之余,又有些感慨。
如今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浑身放松,不再觉得这是阻碍了。
可…还是会有些许寂寞。
褚绥自打回来后就没碰过她,不管是揉发捏脸,还是用手喂她露水,他都没做过,师徒二人终究不像以前那样毫无隔阂,一想到他也是为她好,应芜淡淡的怨也消散了。
褚绥回来时,她刚刚从泉水中出来,整个人柔媚了不少,她看到他,还欠了欠身,低头道:“师尊。”
看她发丝滴水,褚绥抬手引来徐徐微风,为她吹干了乌发。
应芜抿唇,含着笑意,低头道:“多谢师尊。”
“无妨。不过…”褚绥说,“下次月圆,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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