骼,还为他加固了筋脉,至纯之水笼罩脉门,褚绥催动内力,将它们留存下来,成了气脉的管道,至此,体内的一切才恢复如初。
应芜修好他的脊椎骨,人却颤抖不已,只搂着他哭泣,褚绥已经厌倦了和她你追我逐,相互厮杀的戏码,不禁垂眸道:“好了…别哭了。”
亲手扯断的筋骨,又在哭什么?
应芜道:“阿芜心疼师尊…心疼得厉害。”
心疼得厉害,是否便要行房了?
果然,她的唇落在他的颈窝,应芜喘息着,泪水涟涟,她含吻他的后颈,呼吸急促,手也伸入他的腿间,应芜迷恋他的味道,一时头昏脑胀,手握住那物便熟练地揉动,褚绥仿佛一根木桩一样戳着,一动未动。应芜摸了半晌,唇齿在他的背上游弋,她跪在他身后,起初还用膝盖顶他,这次直接将腿搭在他的腿上,整个人都贴了过来。
想跟师尊同房。
应芜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她握了半天,手上的物什也是软塌塌的,应芜只好收回手,尽管色欲熏心,身子迫切地想要和他缠绵,仿佛中了欲毒似的,她还是让自己清醒过来,低声道:“徒儿…徒儿为师尊穿衣。”
说罢便将他严丝合缝地罩了起来。
他系好腰带,等她讲话,应芜只觉得头脑混乱,天旋地转,她头晕无比,刚从石座挪下来,就向前栽了过去,褚绥抱住她的身体,应芜推开他,断续道:“徒儿失礼了…徒儿先回去睡一觉。”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整个人都栽了下去。
好像有一次…也是这样,他给她疗伤,她一时失控,就回头吻了他。
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好像是…从鬼村回来之后发生的事。
她怎么…脑袋这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