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杨家宗亲的祠堂,打着前人的名号也作个景点来创取利益。
杨家祠堂门口搭着一木台子,台下坐着一穿红着绿的中年人,脸颊点颗黑痣,作戏中媒人打扮,手里拿着报幕的册子,百无聊赖地敲着。
“小伙子,听戏吗?”
那猩红的火光一顿,沱江边的男子在夜色中直起身子:“我?”
他留着短寸,穿着普通的黑t短裤,勾勒出一身硬朗而充满力量的肌肉轮廓,背沟深凹,倒叁角形的宽肩窄腰随着动作舒展。
“我不懂戏,您唱给我听,糟蹋了。”
那中年人嘿嘿一笑,装扮上的媒婆痣随着面颊肌肉的抖动一颤,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来:“不听戏也无妨,这穷算命,富烧香,人在世上走一遭,哪能不会点别的营生?”
向野一愣,有些哑然,难怪说凤凰古城是个吞金窟,倒真全是一派景区做生意的样子。
他掐灭了烟,摇摇头:“我不是游客。”
还不待那中年男子再回话,对面江岸上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喝彩声,向野寻了机会,趁机向那人声鼎沸处凑热闹:“我是来找人的。”
中年男子拦他不得,眼睁睁看着这年轻人起身离去,借着虹桥灯火,他看见对方手里拿着的,竟是一面非洲鼓。
忙碌而美丽的热浪之下,向野凭着一身腱子肉挤进人堆瞧见的,正是这副光景:
体态轻盈的女子上穿对襟衣,下穿中短裙,双手各拿一只小板凳,边敲板凳边从场坝的两边跳向中央,先出右脚向前,脚跟踩叁下,手中的凳子也敲叁下,换左脚重复右脚的动作,跳的动作和节奏如前,边跳边伸出手中的板凳相互击两下。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对方露出瓷白细腻的腰身,给夜色添上了一抹情调与暧昧。
有见多识广的游客认出来:“哟,这不是苗族的板凳舞吗?”
“我怎么听说,这苗族的板凳舞,都是用来庆祝喜事的…?”
一曲舞闭,姜淮转过汗涔涔的一张小脸,眼睫弯弯:“您没记错,板凳舞的确是用来庆祝喜事儿的!只不过,我这一舞,还缺一样东西。”
旁人奇了,忙问缺什么。
“这板凳舞啊,前提得是酒后娱性纵情之下…”她做了个饮酒的动作,朝众游客们一招手,揶揄道:“客官,里边请!”
围观的皆给她逗乐了,出来玩讲究的是情调,开门做生意的最难得是头脑,当下不少人笑叹一声,迈入了“不渡”大门。
不枉自己琢磨了一天,这法子不错,她可怜的小店,可算是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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