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撑着冰凉瓷砖,下体被性器塞了个满当,头被扭过来揪着舌头亲吻,一手还绕过后背玩着奶,手指夹着被戏弄的红肿不堪的乳头晃荡。
疼,但更多的是痒。
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出来。
她无意识地摇着臀向后配合,向野在后面舔吻着背,松了在胸乳间兴风作浪的手,捏着阴蒂动得飞快,插得她几乎站不住。
姜淮哭得狼狈,嘴里乱七八糟胡喊着,高潮的时候意识一片空,眼球翻了白。连日以来心中忧虑,今日的劳顿和粒米未进,再加上这一顿狠操,她终于支撑不住,偏头晕了过去。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原本眼里饱胀着汹涌狂热侵占欲的信徒,在她晕倒的一瞬,无措得像个再次失去追随者方向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