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向下延伸至胸乳之间,没有一块儿好皮,皆是深深浅浅的嗦吻印记,深得发紫,浅的又扎堆密集,细腰两侧青紫淤斑,隐约可见男人的大手印儿的痕迹。
只看一眼,就叫人头皮发麻,无一不是昨晚疯狂的罪证。
小手哆嗦着向下,条纹睡裤褪到屁股下,两根手指勾着内裤边缘,小心地往里瞧。
穴口翕动着诉说委屈,被欺负得狠了的地方肿大了一圈,接触到空气的地方甚至还有些刺痛。
姜淮恨得直咬牙,虽说自己没什么实战经验,但过去见“猪跑”也看了不少片子,大多数都是和风细雨润泽娇花的,哪像昨晚那个粗人!
那处可是肉做的!
自己最懂心疼自己,小姑娘嘟着嘴,抽着气小声替自己呼呼。
向野端着清粥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幅美景。
姜淮一身卡通套头t恤揪成一团套在脖子上,昨晚被他格外悉心照顾的蓓蕾肿胀着挺翘,浑身都被他盖了章,攥出了手指印,最要命的是,这人还扒拉着小内裤,几根手指伸进去,低着头不知道在摆弄什么。
从向野的角度看去,简直就像是姜淮在自慰一般。
男人稳稳端着白粥,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姜淮手急眼快地拉过被子,警惕道:“你想干嘛?”
“把粥喝了,我们谈谈。”向野背对着门口,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门。
男人逐步接近,姜淮一手捞裤子一手拽上衣,动作狼狈又一不小心扯到伤处,反观对方面上一派正经,目不斜视的君子模样,与昨晚那头啃食的野兽判若两人。
像是在嘲讽自己:昨晚哪处没被他看过摸过亲过?
姜淮心中一刺,索性放缓了动作,
酒后乱性这种事,向来是男人为自己找的借口。真要是喝醉了,怕是硬都硬不起来,说白了,不过是精虫上脑,趁人之危。
不过这世间的男女关系,大抵不都逃不过“趁人之危”四个字么?
姜淮苦笑一声,抬眼望向对方,沉声附议:“我们谈谈。”
向野把白粥往她那推了推,不容置喙:“先喝粥。”
纯白粘稠的米汤晃悠两下,引发不好的联想和刚才勉力克制下去的生理需求。
姜淮僵着脸,不情不愿地拂了对方的面子,两条细腿缩着往上,咕涌着往床下挪。
向野一动不动,像一堵墙似得挡在床边。
“身上不方便,就躺着喝。”
罪魁祸首理直气壮,悲惨受害人有苦难言,嗫嚅两下,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再不让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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