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调笑着捉弄姜淮:“老板娘,你男朋友来咯。”
多余的解释毫无意义,姜淮尴尬地回笑,也没开口反驳。
“怎么回事?”
姜淮装模作样地在大夏天理着衣领,无处安放的手多系了颗扣子做借口,也不看向野:“都嚷着要去看什么傩戏呢。”
她也是顶着一头鸟窝,长发盘着一个潦草的丸子头摇摇欲坠,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抖动,掉落些碎发窝在后脖颈处——那里有一个淡淡的吻痕,是昨晚姜淮娇声呵斥,不肯他继续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时,向野故意挺腰猛捣,趁着对方失神的时候偷偷留下的。
阴郁了一晚上的心情稍稍松懈:“走吧,我们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