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越撞越软,对着猛兽敞开温柔乡,喷出的水几乎淹湿了向野的裤子,他当然没有错过姜淮这么大的反应,低头看了一眼裤链处,略微一思索便找到了根源。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向野毫不犹豫地一手掰开穴口,露出内里紧张收缩着的花蒂,一手扒开裤链旁的狭小布料,在姜淮惊恐的眼神中对准,重重地碾上去。
和直接插入的快感不同,磨穴更接近于向野看着自慰的耻意,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下,姜淮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水,轻易被玩到了高潮。
怀抱着颤抖的女体,向野掏出兜里刚才收缴的小内裤,硬挺了许久的欲龙释放,内裤包裹着棍身动得飞快,兜了满满的白灼,又恶劣地给她穿上。
浓精糊在下面,姜淮不舒服地躲了躲。
向野凑过去咬她的耳朵,质问她:“裤子都尿湿了,一会我怎么出去?”
凝玉般的耳垂衔在嘴里用牙研磨,是姜淮身上也是最怕的地方,今天却诡异地没有避让,不声不响地承受。
向野心一沉,吐出耳垂,捏过姜淮倔强转过去不看他的脸。
一脸的泪,倔强地咬着红肿的唇不开口。
他心中慌乱:“哭什么?弄疼你了?”
姜淮咽下了哭腔,努力让声音保持着平稳和冷漠:“每次都是这样…你只会用下半身来解决问题。”
她的声音里满是积压的不解情绪:“为什么是我呢?如果你只是想找一个床伴,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是今天遇到的唱傩戏的苗女,为什么非得是我呢?”
姜淮深知,处理男女之事最为消耗人,唯当局者深陷其中,难破棋局。
她愤恨质问:“哪怕是炮友也是在遵循对方意愿的前提下来往。你这样,把我当什么?想上就上的妓女吗?”
“我没有。”
向野条件反射去摸烟,没摸到,掐着手心逼迫自己清醒。
“唱傩戏的苗女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演的‘先锋’是类似双簧的角色。他虽然脖颈带满了银饰,但骨架骗不了人。”
姜淮愣在原地。
“不是只想找一个床伴,是因为喜欢你。只喜欢你。”
“没有把你当做妓女的意思。你说我只会用下半身解决问题,是因为我不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二十四岁的向野,只喜欢过姜淮一个人。
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才能哄女孩开心。
她生气了怎么办?
她厌烦自己了怎么办?
他只会恶狠狠地做,在性爱上寻回主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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