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接住她,俯首亲吻,千树花澄原本仰起小脸是想对他笑跟他说话,炙热的亲吻落了下来,千树花澄搭在他胸前的双手往上环住他的脖颈,羞涩的闭眼不敢看他靠得过近的墨绿色双眼。
脸庞和耳朵被他温热的手掌轻抚,另一隻手扶着她的后腰轻捏了下,千树花澄打了个颤,唇舌交缠间轻声哼哼抗议她觉得痒,半晌唇分,琴酒的唇很快又落在她的鼻尖、脸颊、眼睛和额头上,然后埋首到她的颈窝里,鼻尖摩擦到她颈窝细嫩的皮肤又痒又有股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觉,刺激她肩膀瑟缩了下,琴酒霸道的单手抵住她的背后不让躲开,更过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唔……」
「这样做就不会留痕跡了。」琴酒轻声低笑,磁性悦耳的嗓音就响在耳边,气息抚过耳廓,这下子千树花澄耳朵也觉得痒了。
「唔唔……很痒……」
半小时之后,千树花澄裹着拉开成被子的睡袋让琴酒抱在怀里,衣襟凌乱气喘吁吁,全身都泛着羞红,小嘴也被人吻得嫣红,方才她不断求饶才阻止了他往肚子以下舔,取而代之的是她敏感的腰腹和后背被他翻来覆去又舔又亲了好几遍,尤其重点照顾了胸前两团柔软和乳尖,锁骨和脖颈他没留下痕跡,绝对不可能露出的胸部上却有着不少吻痕。
虽然只是点到为止的亲暱没有继续做下去,千树花澄还是被亲得浑身发热虚软,怕羞但又安心的窝在他怀里,询问他道:「你今晚都会陪我吗?」
节目组在无须干涉他们的时候都会以架设好的摄影机拍摄他们,帐篷里没有摄影机,也就是说她在帐篷里的这段时间应该也会被节目组剪辑掉,所以琴酒也许能待到天亮才走?
琴酒让她几乎是趴在自己身上,不让她接触仅隔了一层帐篷单薄的防水底的冰冷土地,帮她把衣领拉好一些,搂着她说道:「今晚上会陪你,明后天我有工作要做,晚上有空的话才过来。」
「……」千树花澄听此有些无精打采,她知道这是因为过去20天都和他形影不离,人要习惯一件事真的很容易,然而要脱离习惯时却各种不适。
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清冷香气,小脸往他胸膛蹭了一下,琴酒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彷彿是对她的黏人和依赖感到很受用,低声笑了几声,轻抚她的头和发安慰,不过他没因此做出任何保证。
千树花澄因为他的轻抚心情恢復安定,在温暖寧静中慢慢睡着了,隔天早上睡醒,琴酒不知何时就离开了,情绪又再次低落,在帐篷里坐了会,打起精神来告诫自己要赶紧调整状态,像现在这样两人没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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