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指着?不是看着长你样子的人被我用枪指着?」
……
什么啊……
千树花澄原本快要充气充到爆炸的气球一下子戳破一个洞,噗咻一下火速把气漏光了……彆扭的嘟囔:「说什么呢……你梦中情人为什么是我的样子……不是还有金色头发的女人嘛……」
谁知琴酒闻言露出噁心欲吐的表情,说道:「那不可能,噁心死了!」
「噁心……噁心你还睡过人家呢?」
琴酒眼神有些无奈,知道她又把自己说难过了,她不愿抬头,乾脆将她整个人叉高上来和他脸对脸,入目的果然不出所料的是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反覆强调这些,无奈也只能再次解说:「短暂几次各取所需罢了,当时只不过觉得省事,对方会玩,而我刚好需要,对方不会纠缠,身份也方便,没有欣赏的成分。」不否认跟喜好也有点关係,再怎么不挑也得看得顺眼、身材得让他有欲望是不是?在床上的时候最低要求也要干得舒服是吧?
不过这些,心境上跟她完全是两回事,如果是贝尔摩德,他会在她想让他解释什么之前就一拍两散,他连多说一句都不会说,敢像她这样闹彆扭,下场只会有一把伯莱塔懟在她太阳穴上。
贝尔摩德很识趣的在想跟他谈感情却察觉没有可能性的时候,果断的抽身而退放弃了,他在她放弃的时候明白了她的感情,他噁心的正是这些情情爱爱,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现在他视野中,让他產生了想将她佔有的欲望,据为己有之后又食髓知味不想放手,相处间颇有些令他放心不下……他想他不会爱上任何人。
现在他没这么把握了……
都勾得他魂牵梦縈,居然还老是怀疑他会跟别人好?
「我喜欢的就是你,以后不要再怀疑了。」琴酒没有自己想像中艰难或者噁心,把话说出口之后也随之在心里承认自己对她已不仅仅是佔有欲与爱慾,越来越频繁因她衍生的柔软情绪,无法放她在自己视线之外,对她越发强烈的保护欲,觉得她许多情况下的反应可爱,尤其是做爱的时候……这些都可以称得上是喜欢了吧。
千树花澄倏地瞠大双眼,眼泪也停了,惊讶的看他在昏黄的小夜灯下有些昏暗不明的表情,好像没什么变化,又很清晰的能感受到温柔的情意,朝他靠近一些想看得更清楚,不料却被他趁机吻了上来。
「唔!」
唇舌搅动纠缠的声音、两人的喘息、他的气息和她的哼声……
两人稍早之前才结束过一场床事,本就处于易撩拨的时候,这个吻很快便变了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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