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皮肉之苦。”兵头叹了口气,说道。就在他说话的空档儿,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嚎声,声音撕心裂肺,令人胆寒。
“这是?”杨开的眉头挑了挑。
“估计是七爷吧,前几日关进来一批革命党人,骨头贼硬,老虎凳,辣椒水,披麻戴孝,什么法子都试了,就是撬不开他们的嘴儿,七爷也正是为这事儿,一直耿耿于怀。”说到这,兵头伸出脖子,往里瞄了几眼。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