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挣扎,手一甩,将听筒丢在了桌子上。然后红着眼,瞪着戴笠,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究竟做了什么?”
“呵呵”戴笠神秘一笑:“你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吗?”
听了他的话,华波涛的脸使劲的抽搐了一下:“我是这次勘探活动的主要负责人,但却在昨天清晨被除名了,活动继续,现在改由我原先的副手带领。”
“我想,祸不单行,肯定还有些其他的惊喜。”戴笠说道。
“这我倒真的很想问你,为什么我的上司,接到我的电话,会……会很害怕?”华伯涛大惑不解。
“因为在前天,你已经死了。所以他们接到电话,以为是闹鬼,或者阴魂不散之类的吧!老教授都死了,还这么挂念工作,真的很令人敬佩呀!”戴笠淡淡的说道。
“你说什么?我,我死了,前天?”华伯涛张大了嘴,摘下了眼睛,拼命地摇晃了几下脑袋,在确定自己处于清醒状态时,这才说出话来。
因为激动,他的声线都哑了。浑没了先前的中气十足。而杨开等人亦是膛目结舌,不知道戴笠这支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是的,你死了,就在前天,准确时间是前天晚上的十二点三十五分,死于车祸。”戴笠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不”华伯涛声嘶力竭:“我不在这里吗?怎么可能死了。”
“你不信?”戴笠斜了他一眼。
“不信!”
“那你看看这个吧!”戴笠说完,对女孩挥了挥手:“雨薇,把我书架的那份,昨天的南京日报,递给华教授看看吧!”
“是,义父。”女孩应了声,随后翻找了一阵,将一份散发着油墨香味的报纸递给了华伯涛。
面对着这份报纸,华伯涛不是用接来完成的,而是用抢!
他现在,已经处于了神经崩溃的边缘,如果再刺激一下,怕是这间会议厅里,就不止有张鹤生这一个疯子了。
展开报纸,头条新闻历历在目:本报沉痛哀婉,南京大学著名教授华伯涛于十二日晚零点遭遇车祸,在送往医院途中抢救无效身亡。华教授的死,是科学界的一大损失,今日南京街头,有不少群众自发为其送行。科学院内,亦有鲜花祭奠。目前,事故原因仍在调查中,记者随时跟进。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文字下竟然还搭配了一组照片,那是个死人,躺在血泊里。华伯涛认识他,他正是自己。
那是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死人……
“戴笠,你……你……”华伯涛撕碎了报纸,舌头打结,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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