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问。
“嗯。”
高教授一看便是有话说,脚步慢了下,还伸手要帮他拿东西。
温舟勍礼貌的避开,高教授年纪大,真拎这么一大袋指不定会折腾些好歹,高教授作罢,同他闲聊。
“我听陈老师说你要结婚了?”王教授问。
高教授和陈老师的老伴都很早没了,平日家属院里两人常来往,温舟勍不意外他知道,倒是顺手从袋子里摸出一小包喜糖,“嗯,前几天领了证,还没来得及办婚礼,就没通知你们。”
“不急不急,婚礼不急。领了证好啊,就是没想到你小子也安稳下来了,我听晓枝说的时候,还以为她又在哪道听途说的假消息,就想着确认一下,不是的话以后让她不要再提。”高教授很是开心,也不客气,笑吟吟接过了他递的喜糖。
温舟勍大方说:“不是谣言,陈老师喜欢聊天,不是说瞎话的人。”
这话高教授听了又是笑悠悠,提溜着鸟笼走了。
回到家,温舟勍将冰箱填满,走时阳台与客厅的门没有拉上,院子里的粉白樱花都飘了进来,米白色沙发、陶瓷地板、电视茶几上都飘着花瓣。
温舟勍拿着扫帚打扫了一圈,又用新买的鸡毛掸子将浮沉擦了一遍,做完饭已经是晚上八点。
抽油烟机的声音停下,温舟勍靠在灶台边,发了个消息:“今天几点能下班?”
等了会,手机依旧没有消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