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像格桑花一样充满了力量和顽强。商渔编完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些打鼓,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管还饿肚子的虾兵蟹将,突然想折腾两个小时的头发,心底懊恼又羞涩,以前没人在,缺水时她连头发都很久才洗一次。
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出来,打定让那个所谓城里来的男人高看他一眼,再不敢笑话她是草原小流氓,土鳖老帽。
她出来一直没吭声,温舟勍在追着鸡喂,说:“你养的鸡真挑嘴啊。”
商渔撇撇嘴,不满:“你才挑嘴。”
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刚来那几天,腿都瘸了还要折腾她。
温舟勍稀奇,今天竟然没跳起来打他,讶异的扭头朝她看过去。
商渔察觉目光落在她身上,喂鸡的动作都有点僵。
他怎么看这么久,还在看……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怎么还不走……
商渔耳朵热,正懊恼的想他再看就起来戳他的眼。
他真是大色皮,这么久盯着一个女孩看。
她正羞恼腹诽着,忽听耳边噗嗤响起一声笑。
商渔猛地抬头,睁大眼,温舟勍嘴角噙着一抹浪吊儿郎当笑看她。
背后阳光刺眼热烈,商渔的眼却忽然一热。
她丢下鸡食,仓皇地低头遮掩了一下,又气急败坏起来追着他打,“你笑什么?”
商渔心头冒火。
温舟勍无辜一躲,咧唇不正经:“怎么了,我笑还不能笑啊。”
“不能,不准你笑。”
商渔又气又恨,干什么要扎辫子,“你看你看,我也给你扎辫子,让你笑我!”
温舟勍头发不长,但以她的技术,还真能扎起个小揪揪。
温舟勍怎么可能让他在自己头发上指手画脚。
就他观察,这姑娘自己的头发都还没弄明白呢,每次洗完不是散着就是一把抓起来绑着,要多潦草有多潦草。
“不行,我就是要给你扎。”
“嘿,不可能。”
“你,你住我家!你就得听我的。”
“住我就是要住,是命运把我安排这的,你就得让我住,但是我不听你的。”温舟勍那时无赖起来,能把成年人都气疯,更别说一个还差两个月18岁的姑娘。
“你住我这!你就得听我的!我告诉你,我在这片住了两年,放眼望去的草原都是我的地盘,在我的地盘我当然横着走,所以我说你扎你就得扎。”
“哼,那你要让我躺下我是不是还得配合的说技术不错真舒服。”
商渔瞪大眼看他,好半天反应过来,“你,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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