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态度你还不明白吗?”李洋问。
沉默的坐了一晚上,侧脸陷在阴影里的男人,听到了商字才总算有了反应。
他看向李洋,目光脆弱。
李洋动了动唇,又狠心说:“以往影响不会这么大,这次这么多家代言找你起诉,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厉斯远不仅仅是厉斯远,是商家独女放心尖宠着的男人,那些合作方想要终止合约还得掂量掂量商渔的态度,这次显然,商渔没有打算再管他。
入圈这么久,两人闹了那么多回,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李洋犹豫:“斯远……”
目光在看到厉斯远眼角的红意时,戛然而止。
晚上到家,商渔第一件事就是脱了高跟鞋人往沙发里躺,浑身陷在柔软的垫子里,才觉得自己得救了,紧跟着四肢的酸软也涌了上来。
她闭目躺了一会,脚上忽然传来触摸的感觉。
商渔耸然一惊,猛地睁眼坐直,沙发边,温舟勍握着她的脚打算往洗脚盆里放。
商渔浑身松懈下来,又躺会沙发,“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还没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