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瞿思量半晌,开口道:“父皇,儿臣有话想说。”
帝点头道:“直言便可,你我父子二人不必如此生疏。”
李宗瞿压低了声音,低头道:“父皇,既然太子已然成婚,加之太子与太子妃关系甚好,儿臣恐有人多嘴,说起清如之事,还望父皇能够提醒太子,没旁的事情还是少去寻清如,免得惹人闲话。”
帝微微一怔,半晌才叹道:“悠悠众口,朕哪里堵得住。瞿儿,你若真心疼清如,倒不妨让她早日倾心于你,也便少些麻烦。”
李宗瞿心知肚明,这些年来帝虽然一直宠着李宗瞿,但也未曾真的苛待过太子,清如与太子李宗义一事,很大关系上还是帝纵容李宗义的缘故。就好比上回天子祠堂一事,若非帝的有意偏袒,太子也不能能够如此快的化险为夷。
李宗瞿虽然不悦帝的偏袒却也无法可施,破庙一事关系到清如的清誉,李宗瞿只能如鲠在喉,今日之语不过是宣泄一下罢了。
这几日春色明媚,许清如一直待在许府里,许清风怕许清如闷坏了得来了一只小白狗,甚是可爱,还特地给取了名字叫“大白”。
“兄长从哪里得来的这只小狗?”许清如蹲下身看着大白狼吞虎咽的样子好奇地抬头问许清风。
许清风这段日子跟北镇将军的关系甚笃,这北镇将军从前和骁勇将军乃是发小,二人情同一人,知道许清风想要习武,特地亲自教许清风。这只大白便是镇北将军府门外的一只流浪狗,许清风觉着投缘便抱了回来。
许清风摸了摸大白柔软的狗头,笑着道:“镇北将军府门外的狗,我出来的时候一只绕着我兜圈子,想来是喜欢我。”
大白温和不叫也不咬人,让本来一直阴郁着的许清如内心愉悦了不少。
这时,管家匆匆走了过来。
“大人,小姐。外头似乎出了大事了。”
许清风揉着狗头,烦心道;“这几日就未曾太平过。”
管家小声道:“府里的厨子出门买菜的时候,路过教司坊,好像是定国公派了人把教司坊围的跟木桶似的,说是要杀了谁。”
许清如眉间微蹙,问道:“莫不是和郑也有关系?”
管家点头道:“正是,说是定国公府的公子知晓定国公要给他安排亲事,便从府里偷跑了出来,要和教司坊里的谁私奔,闹得全都城沸沸扬扬的,现在怕是陛下都知晓了。”
“私奔?”许清风疑惑地皱紧了眉头,这样的蠢事也就是郑也做的出来了。
定国公是何许人也,定国公府向来把门楣看得比命重,怎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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