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太子自己了。”
李宗义听了许清风的话,这才知道太后今日叫他来根本不是要成全他,而是来问责的。
李宗义吓得跪在地上,解释道:“太后,孙儿没有这个胆量。孙儿的为人您是知晓的。这样的事情孙儿哪里敢胡为,这不是拿清如的名节开玩笑吗?”
许清如起身冷眼瞧着李宗义额头上的疤痕道:“太子既然知晓此事对民女的名节有所影响,为何太子殿下至今都是不闻不问。刚才太后问话,太子说的对民女情深义重,既然如此为何完全不顾及民女的遭遇,太子若是愿意同那些人说实话,便不会有今日。”
“清如……”李宗义声音极小,似乎是把自己绕进去了。
太后又道:“太子,此事关乎皇家名声,你这样不单单是清如的名节,连同你这个储君都会被人诟病。身为储君应当以身作则,而不是胡作非为。”
“孙儿知错……”李宗义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可面对太后他也不敢犟嘴。
许清如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又言:“太子可知道这流言是从哪里传出去的?”
李宗义当即否定道:“不知。”
许清风冷哼一声道:“太子当真不知?这样的流言传出去可是杀头的罪,会有谁有这样的胆子说这样的事情?”
李宗义沉默着不语。太后身旁的嬷嬷便拿了一张赎身契纸递给太后,道:“这个是教司坊那里的留底,老奴派人已经细细查过了,这流言从教司坊出来。有两个官妓被一个名叫澜姬的官妓收买,这两个官妓胆大包天在一群官人面前胡言乱语这才引得宫里宫外都是这些没有影子的事情,而这个澜姬前几日被太子赎走了。”
李宗义面色灰白,他从未想过太后居然会接手此事,太后一直清闲着不管后宫朝堂之事,而今日居然……
太后看了看那赎身契纸,抬眼对李宗义道:“太子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人如今在你的东宫,你知还是不知?”
李宗义额头上冒着些许细汗,身子有些颤抖,他断然不能承认此事,若是让天下人知晓他为了得到许清如而做了如此卑劣之事,他这个储君算是彻底坐不稳了。
“孙儿……不知。”李宗义低头狡辩着:“孙儿是瞧那澜姬可怜才让澜姬入府。此事太子妃也知晓,太子妃心善这才留澜姬在身旁伺候。”
许清风真真是要被气死了,这李宗义怎能如此厚颜无耻,这样的富丽堂皇的谎言居然真的说得出口。
太后却将赎身的契纸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叹气道:“太子,你是储君,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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