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情形,否则便要一同去死,见她可怜的孩子。
聂丽阿朵毕竟和李宗义其他的姬妾不一样,她是舒国的公主,舒国是李宗义身后强大的后援,若是聂丽阿朵出了什么事情,李宗义如何同舒国交待?
李宗义先是吩咐下人救下了聂丽阿朵,随即只能好说歹说的哄着道:“你这是何苦?本宫说过了本宫同那许清如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如何还会惦念她?至于思思的事情,也早就查明白了,是误入井中……”
聂丽阿朵用帕子捂着脸哭着道:“若不是太子殿下那日发怒斥责了思思,思思如何会哭着跑出去,还掉入井中?思思才多大?殿下如何下得去口?”
李宗义只觉得耳畔聒噪得很,可又不得发作,只能道:“我们日后还会有孩子的,你何必呢?你这几日为何忽然又想起此事?”
“呵,”聂丽阿朵算是看透李宗义了,冷哼道:“是啊,太子殿下年轻,府中妻妾有多,自然还是会有孩子的,如何会在意妾身的孩子。只是妾身不明白,太子殿下为何这般在意宁王的孩子?难不成宁王妃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
李宗义本还打算好声好气的和聂丽阿朵解开心结,谁知道聂丽阿朵此话一出,李宗义便火上心头,站起身来申斥道:“你胡诌什么?”
聂丽阿朵见李宗义急了,也不甘示弱道:“胡诌?太子殿下当太子妃是傻子,当妾身也是傻子吗?太子殿下三番两次的给宁王妃送东西,尤其是刚得知宁王妃有喜那日,还眼巴巴的把皇上亲赏的香炉送了出去,只可惜太子殿下的心意在他们眼中不值一提,还没进去多久就被丢出来了。”
“本宫看你是被娇惯坏了。本宫送礼那是为着兄弟情面,倒是你不学学太子妃的宽厚却学来了这一身的脾气。”李宗义义正言辞道。
聂丽阿朵见状不由得苦笑:“是啊,当年看到太子妃的境遇时妾身便知道了太子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太子殿下为了权利放弃了深爱的女子,可为了私心又与太子妃有了隔阂,如今太子殿下又人前一套人后一面,真真的好伎俩。”
“这都是谁告诉你的?百里霜?”
李宗义心中疑惑,聂丽阿朵虽然起初并不喜欢自己,可后来他也算是温顺有礼未曾忤逆过他,到底是谁在背后挑拨离间?
“太子殿下不必胡乱猜疑,反正在您的心里,在您的眼里。我们都只是您的一个物件儿而已,等到您登临帝位的那一日,我们怕都是不好过的。”聂丽阿朵越说越让李宗义觉得烦躁。
李宗义气得不想再多说什么,便拂袖离开。
聂丽阿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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