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问。
她低头回答:“鲫鱼红豆汤。”
他在身后轻笑:“鲫鱼汤,不都是给坐月子的妇女喝的吗?”
她说:“鱼汤富含蛋白质,不仅是坐月子,手术后的病人也适合。”
他顿了一顿,忽然在她身后问:“你去医院看的那个病人,也是做手术?”
“不是,是肺炎。”她简短地回答,把盛好汤的碗塞进他手里。她真的该走了,她已经耽误了许多不该耽误的时间。
她去门口穿鞋子,他跟出来,轻轻倚在门边上,双臂交叉在胸前,缓缓说:“谢谢,还麻烦你煲了汤来。改天,一定请你吃饭。”
“不用谢。你……”她停了停,抬眼望着他解释,说得十分大义凛然:“……如果知道我过去的事,就不会奇怪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小时候被人丢在福利院门口。要不是福利院收留,我恐怕早饿死了,连念大学都是因为得了别人的捐款,所以我相信要以善意对待这个世界,不仅是你,任何人生病我都会愿意帮忙。”
“任何人?”他靠墙站在那里,歪着头笑了笑:“可我不是任何人,被人同情得人救助心里别扭,请你吃饭总是要的。”
她快速地回答:“吃饭不用了,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给福利院捐点东西好了。”说完她匆匆从包里拿出纸笔,靠在墙上写起来。
她低着头,听见他问:“有人捐款给你念大学?谁?”
她边写边回答:“不知道,匿名的好心人吧。”
她终于写完名字和电话号码,把写好的小字条交给他,正色说:“如果你不知道捐什么,打电话去问一问他们缺什么就好。”
他捏着那张小纸条,一字一顿地念:“艾,和,平。”念完倚在门边笑了笑:“你的结婚对象?”
她已经转身走出了门口,回头答:“是啊,他是福利院的院长。”
他没有再送出来,他们在门口分了手。外面天色渐暗,她匆匆走到楼外,冬天光秃秃的林荫道上。手机在口袋里又叮地响了一声。她拿起来一看,是傅修远给她发的短信:“保温瓶忘拿了,要不要回来取?”
她刚出门,走出不到十几步的距离,回去取一下估计花不了几分钟,可她想了想,回答:“下次再来拿吧。”
后来的后来,傅修远说,其实他心里一直是矛盾的。本来傅家的那些破事,他不想把她牵扯进来,只是他特别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那天她抽到了奖券上台来领奖,他本来以为她立刻会认出他来,结果她根本没注意谁坐在主编旁边。后来他去了南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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