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打着鼓,跟在冬生身后走出学堂,一直跟到院子里的大槐树下才拉住他。
十几天不见,他似乎又拔高了个子,人也更瘦了,身上倒是更结实,只是被海风吹黑了的面颊也塌陷下去,渔船上生活的辛苦可想而知。天色已经暗下来,夕阳火辣辣烧红半边天,映照在他脸上,我仿佛看到他的眼眶也是红的。
我心里紧张,仰头问他:“父亲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