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户开得低,还是敞开着的。如果她偷偷从窗户进去看一眼,即刻就出来,深更半夜必不会被发现。
她说了一句:“我有个主意”,径直跑去假山后面的窗下。窗户虽然开得低,对她还是高不可及。这时候傅修远也跟过来,她就附在他耳边轻声和他商量:“要不你托我上去,我就去里面转一圈,马上就出来。你就在窗外给我放个哨?”
傅修远想了想,一本正经地点头表示同意,把她托举过肩,她连滚带爬地上了窗台,期间还踩碎脚底一个花盆,那响动在寂静深夜里不啻于投了一个炸弹,吓得她魂飞魄散。
其实她从未干过如此疯狂的事,三年的记者生涯不过就是跑个小吃店采访个把专家。今天好不容易大半夜来一趟,若是铩羽而归总归太不甘心,一下又把“好奇心杀死猫”这句至理名言给忘了个精光,毫不犹豫翻窗进了小楼。
楼下是一间堂屋,夜晚光线晦暗看不太清楚,只看见几张中式的桌椅板凳,都是深棕色,看起来厚重古朴,似乎很有些年代了,色泽已经变得黯淡。她仔细查看那几件家具,明显可以感到椅子扶手上被时光磨损的痕迹。虽然房间看起来久无人住,但指尖所触之处却一尘不染。
看完那几件家具,一转身,却见到一个黑影。傅修远并没有按原计划守在窗下放哨,不知什么时候也进了堂屋,还伸手要去开灯,幸亏她一把拉住他,压低声音冲对他横眉怒目:“你疯了?别开灯,被人发现怎么办?”
他笑了笑,耸耸肩,在黑暗里比了一个“对不起”的嘴型。两个人蹑手蹑脚地摸上楼梯,完全像来偷东西的贼,可木结构的楼板,每踩一脚就“吱嘎”一声响,吓得她走一步停一步,怕是走了一世纪那么久才走到楼上。
楼上有主人的卧室,也只有简单几件家具,色泽深厚的圆桌圆凳,顶箱柜,梳妆台,居中是一张紫檀月洞门的架子床,床上铺着崭新的素白床单,像有人常常打理一样,一尘不染。
她打开手机,借着微弱的光芒一件件观赏,心里为这些保存完好的家具赞叹不绝。当然,她最重要的目的是来找书,可惜四周陈设简朴,环视一周并没有看见书本或书架。
她原以为这座闲人免进的思惠苑一定是南岛会所里总统套房一般的存在,没想到家具陈设都如此朴素,朴素到几乎简陋的地步,不禁问:“不知这里为什么从来不让人进。”
她本没有指望傅修远回答她,没想到他在她背后说:“我听说,西苑从来不对外开放,因为这里以前一直是傅天宇的住处。傅天宇把傅宅买下来,还把西苑改名叫思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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